与你执手:黄泉相随

与你执手:黄泉相随

地锦小说2025-02-25 14:50:14
第一章丞相认为,朕空着后宫都是为了谁?多年后,他登基为帝,他被封丞相。后宫长空,他上奏请他纳妃。他走下龙椅,咬牙切齿:丞相以为,我空着后宫是为了谁?为你弃了天下红妆,弱水三千,及不得你一个淡淡的笑容。
第一章丞相认为,朕空着后宫都是为了谁?
多年后,他登基为帝,他被封丞相。后宫长空,他上奏请他纳妃。他走下龙椅,咬牙切齿:丞相以为,我空着后宫是为了谁?
为你弃了天下红妆,弱水三千,及不得你一个淡淡的笑容。
“皇上,为了江山社稷,还请三思。”白卿衣手捧奏折,低着头恳求他的时候,他是这样回答他的。
白卿衣有些颤抖,却也还是强稳了心神,依旧不依不饶地请求着。喏大的大殿上,静得出奇,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搅乱了彼此的心。
“朕,不答应。”君寞狠狠地盯着白卿衣,朕就是不答应,多年的习惯,只有他了解,那,他要那些累赘干什么?
白卿衣没有说话,仍然弯下身子,捧着奏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微风轻轻吹过,扬起了他爱穿的白衣,一如当年。
“白卿衣,朕要娶别的女人,你就不难过吗?”君寞咬牙切齿地说着,弱水三千,一个他都不要。
白卿衣没有说话,略微颤动的手映出了他此刻内心的激荡浮沉,皇上迟迟不娶妃子,他是知道原因的,只是,他不能看着百年之后江山后继无人。
君寞走下那张龙椅,看着身前的白卿衣,紧紧地捏着下巴,逼迫白卿衣看着他,“白卿衣,你告诉朕,那年,那日,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微臣,忘记了。”白卿衣说着,强忍下巴传来的疼痛。
“你!好,既然是你所愿,那朕便依着你。”君寞放开白卿衣,说着,有些赌气的意味。
白玉的容颜映着紫红色的痕迹,白卿衣摸了摸下巴,红得发紫。“微臣,谢皇上准奏。”
“白卿衣啊白卿衣,难不成你真的无心?”君寞背对着白卿衣,说了这么一句,白卿衣,你枉对朕的一片情深。
“皇上若没有别的事吩咐,微臣告退。”白卿衣拱了拱手,转身退下。
走至门口,白卿衣回头,却看见君寞也在看着他,四目相对,眼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一个月后,皇帝迎娶别国的公主,两国联姻,能促进友好关系。可牺牲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这样值吗?白卿衣看着一身红色锦衣的君寞,眼里有着君寞看不清的释然。
罢了,这才是他们起初的愿望,如今实现了,可为什么不像想象中的那般高兴?是因为他吗?白卿衣宣读着那一套约定俗成的誓言,是那么的刺耳。
君寞,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我只能与你一起守护我们的江山,如此而已。
“送入洞房。”白卿衣嘶哑着声音,憔悴的面容不仅仅是因为筹备这次旷世的婚礼。
君寞说,他要将原本给他的,全部赠送给这个女子。
这场婚礼,原本是给他们准备的,如今却被他亲手相让。
那天,白卿衣喝得酩酊大醉,依稀之间,看见了君寞穿着那身红色锦衣,轻轻地朝他一笑,“不管世事如何变迁,你一直是朕的人。”
待白卿衣眨眨眼,却不见了他的身影。白卿衣举起手中的酒壶,与文武百官畅快地喝着,流进嘴里的酒,醇得苦涩。
“丞相,还是你有本事,终于劝得皇上大婚。”镇国将军举起酒杯,豪爽地说着。
白卿衣笑了笑,月光下的笑容是那样的清浅,霸道地占据着远处那人的心。
“来,大家为丞相干一杯。”镇国将军的声音,引来一大批人的附和,在他们眼中,只要丞相一出声,皇上就没有不答应的事。
一饮而尽,流进了心里,痛了他的心。
酒席散了,他也醉了,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他来扶着了。
君寞一袭青衣,站在不远处的竹林,看着醉得东倒西歪地白卿衣,他对他也是有意的吧,他不确定,也从来不敢确定。
白卿衣一个踉跄,撞在墙上,额头上的血顺着脸的轮廓,滴下了他的胸口,如君寞胸口里的朱砂痣,红得鲜艳。
白卿衣坐靠墙边,闷闷地喝着酒,白色的锦衣染了泥土,叫人心疼。
白卿衣坐了一夜,君寞也看了一夜。天空泛起鱼肚白,君寞才走了回新房,看着娇艳若滴的新娘,他笑了笑,她是个好女子,他不会辜负她的。他会给她至高无上的荣华富贵,至于他的爱,君寞脑海闪现白卿衣那醉了酒脸色酡红的样子。
君寞揭开那新娘的红盖头,轻轻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裳…
白卿衣落魄地走回他的丞相府,酒醒了大半,他很清楚他在做什么,一直都很清楚,君寞说,他可以休息一阵子不用上朝了。君寞,你还真的是很了解我。
第二章朕,始终与你相随
君临八十五年,敌国大举来犯,君临国节节败退,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大街上,这儿远离交战地方,虽然是打战时期,可这儿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活,丝毫不受战争的影响,宛如世外桃源。
突然之间,一对军队来到了这里,尽管这儿的人热情好客,对他们的到来也表示欢迎。可是,从不会有人与他们交流,说话。威严男子看着外面歌舞升平的场景,莫名地叹了一口气。
“病人可不能随意难过,保持好心情才能好得快。”这是一个少年郎中,在这里很有名望,是特地来照顾他们的。
交战的惨烈,让他们多多少少都负了伤。
“你说得对,朕多谢了。”简直难以想象此时眼神暗淡无光,血迹斑斑,身上发出难闻气味的人,居然就是君临国曾经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一国之君。
据说,他不顾群臣的反对,执意前往战场,留下诺大的国家给丞相打理。
“皇上不必如此。治好伤,才是最主要的。”郎中并没有因为他是皇上而卑躬屈膝,在他眼中,也就是个病人罢了。
他蹙着好看的眉看着其他人,伤势挺重的,想必是为了保护皇上,杀出重围而导致的吧。
“说得对啊,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应该振作起来才对。”一旁的人苦苦劝道,皇宫里的大臣还等着皇上回去。
“如今战事节节败退,民不聊生,朕活着还有何意义?”皇上懦弱地说道,他想起那些因为战争而颠沛流离的子民,感到深深的自责。
几人哑然,他们只会行军打仗,几百人的军队就剩下了他们几个武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劝说皇上恢复信心。
“皇上,我给您讲一个故事吧?”白卿衣一边替其他人查看病情,一边说道。
皇上点了点头,看着白卿衣的背影,所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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