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上枝上变乌鸦
曹雨歌和郑玫玫在同一幼儿园做老师,他们的感情非常好,课后常常一起交流教学经验,偶尔一起去练练瑜伽,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日子过得简单而快乐。然而曹雨歌渐渐厌倦了这种起早摸黑的单调生活,微薄的薪水让她对
曹雨歌和郑玫玫在同一幼儿园做老师,他们的感情非常好,课后常常一起交流教学经验,偶尔一起去练练瑜伽,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日子过得简单而快乐。然而曹雨歌渐渐厌倦了这种起早摸黑的单调生活,微薄的薪水让她对着商店橱窗里的精美时尚时装望而止步。总在做白日梦,希望有一天嫁入豪门,过上阔太太的挥金如土的无忧无虑生活,早日结束这种朝八晚五的生活,飞上枝头当凤凰。两个人的心渐渐地疏远了,然而郑玫玫由于比较粗心,没有发觉好朋友的这种改变,只以为她累了,反而劝她多休息。这一天他们如往常一样来到了健身室练瑜伽,突然走进来一个全身上下都是名牌,金灿灿的男人,他色迷迷看着曹雨歌,如雪的肌肤,朱唇未启笑先闻,眼如水杏,体格轻盈,婀娜多姿,风骚迷人,粉面含春的如娇花照水的比西施更胜三分的美丽老师,这样的瓷娃娃轻而易举把这个男人的魂勾走。由于练瑜伽一般穿得比较单薄,曹雨歌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第一次这么近地显示她那玲珑浮凸的丰满身材显得非常不好意思,脸红得像红苹果一样。郑玫玫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难堪,大声说:“这里是女性专用地,男人不得进入,请你出去。”然而那位男士对曹雨歌的美色早有垂涎之意,一步步靠近,还动手动脚。
曹雨歌低头不语,郑玫玫大声嚷嚷:“你这兽生,滚,要不然我马上报警!”她拿来起电话来真的打110去了,那个男人连滚带跳灰溜溜地走了。郑玫玫解释说:“刚才那个男人是李少飞,当地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整天不务正业,赌博和吃喝玩乐为业,仗着他母亲有钱有势横行霸道……”曹雨歌眼睛突然一亮:“那他家大概是多少家产?”“几百万吧,他们家族的生意遍及全东南亚,祖辈都很辛苦创业和守业,谁知生了个不肖子,李少飞迟早把他们家家业给败光,以后你要远离这种人……”郑玫玫拍拍曹雨歌的肩膀,语重深长地说。曹雨歌略有心思笑笑:“好了,我知道,谢谢姐姐关心。”
李少飞天天开着名牌小轿车在幼儿园门口等曹雨歌,带她去高级西餐厅品尝美食,给她买漂亮时尚时装,还带着她去日本旅游,有时为博红颜一笑不惜一掷千金。曹雨歌一心跳进鲤鱼门,李少飞对她穷追猛打,这样她半推半就很快就成了李少飞的女朋友。由于经常跟李少飞到处玩,她落下了许多课,她有两个月没上班了,一天她来到幼儿园辞职,半路碰上了郑玫玫,她很热情给她的好朋友拥抱,“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啊!没有你的日子,我特别难熬!”曹雨歌嘴角含笑宣布:“我要结婚了!”郑玫玫手舞足蹈:“恭喜你!谁那么幸运娶到你?”曹雨歌直了直腰,满脸自豪:“李少飞。”郑玫玫一脸僵硬,神色凝重:“谁?李少飞?他可是个花花公子!雨歌你可要小心啊,你不能利欲熏心,作为朋友我觉得你若嫁入豪门从此过上养尊处优的生活,我也会替你高兴,但李少飞我一看就不觉得他是个好人,你总不能为了钱嫁给那个混蛋吧?女人的婚姻一定要慎重!……”
曹雨歌愤愤不平:“李少飞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你只不过比我大三岁,请不要用这样的口吻对我说话,我的父母和所有的好朋友一听到我要嫁入豪门都恨不得要巴结我,你对我好点,以后我还可以帮帮你,如果你对我不好,请不要怪我以后翻脸不认人。你可知道我今非昔比!”郑玫玫本来就是很正直的一个人,听到最好的朋友竟然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掉进了冰窟里去了:“我只是好言相劝,你爱听不听!”曹雨歌冷笑着:“我知道你羡慕我长得比你漂亮,你这只丑小鸭妒忌我这只白天鹅能找到一个好归属,而你依然形单只影,你要挑拨离间,最毒妇人心,我今天算是领教啦!郑玫玫顿时气炸:“那我们只好恩断情绝,你给我滚!”曹雨歌拂袖而去。
曹雨歌如愿以偿嫁入豪门,郑玫玫没有出席好朋友的豪华世纪婚礼,依然专心致志做好自己的工作。闲时读读书,练练瑜伽,偶尔也去健身房练练跑步,跟健身房的李教练渐渐熟悉,一来二往两人由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顺势发展成了情侣,两人的感情日席深厚彼此都很珍惜,虽然都是工薪阶层,然而日子过得单纯而充实。
燕尔新婚令人陶醉,曹雨歌还在沉浸于新婚快乐的憧憬中,虽然看见自己的丈夫整天游手好闲,心里还想着可以改变他。婚后跟她婆婆一起住在装修富丽堂皇的豪华大别墅里。可是婆婆跟丈夫不一样,家里的所有产业财富都是她婆婆年轻时艰苦创业一点一滴慢慢积累起来的,所以她婆婆很珍惜她的劳动成果,看着她唯一的儿子没出息,只能一声长叹。因而她对媳妇要求很苛刻,用钱很抠门,媳妇不用上班,家里的所有家务都让她做,买菜做饭清洁,200多平方的房子从来没想过要请钟点工帮忙清洁,她全要曹雨歌全权负责。可怜曹雨歌一天到晚忙着扫地,做饭,清洁,洗衣服,浇花,还要照顾丈夫和婆婆的起居饮食。忙得天旋地转、天昏地暗,丈夫还嫌她动作太慢,婆婆老抱怨饭菜不可口。原以为嫁入豪门就可以一劳永逸,没想到豪门深似海,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李少飞看见曹雨歌整天篷头垢脸忙死忙活,不仅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有时还幸灾乐祸破口大骂,婚前那个外表斯文的他,一时变得面目狰狞;生性风流的他,婚后更加变本加厉,很快就另结新欢,花天酒地彻夜不归是常事。曹雨歌独守空房,终日以泪洗面,可怜原是花为肠肚雪作肌肤的人,如今整个人黄瘦下去。渐渐地曹雨歌开始怀念在幼儿园当老师的单纯日子。
一天曹雨歌如往常一样在操劳着家务事,已经四天没回家的丈夫怀着满身酒气跌跌撞撞由他的一个朋友扶着回来,还没到家就对她嚷嚷:“喂,你这个死婆娘,快给老子倒洗脚水来。”曹雨歌强忍着泪水一边照顾着丈夫,一边招呼他的朋友。李少飞吐得一塌糊涂,房间里臭气通天,曹雨歌不禁埋怨了几句,他却一翻身沉沉睡去。房间里妻子的嚎嚎痛哭声、丈夫响雷般的打鼾声相互呼应,形成人间哀怨的变奏曲。
第二天中午曹雨歌在厨房里做饭,看见丈夫神情怪怪的从卧室里出来准备出去。“我做好饭了,你在家吃饭再出去吧?”曹雨歌关切地走到丈夫面前。李少飞支支吾吾,神色慌张,“我…我要跟…朋友谈生意,你自己…吃吧。”“亲爱的,你都好几天没回家啦,怪想你的,你好好陪我吃顿饭吧,今天中午婆婆要出差一个月后才回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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