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谁?
你是谁啊,怎么如此面熟得很,你我在哪会过么,可是在哪里呢,在失落的人生路上还是在风光的人生路上,我怎么就无从记起。如果是在失落的人生路上,那你肯定看到了我满目忧伤带着泪光的眼神,还有那快要胯下颓废的身
你是谁啊,怎么如此面熟得很,你我在哪会过么,可是在哪里呢,在失落的人生路上还是在风光的人生路上,我怎么就无从记起。如果是在失落的人生路上,那你肯定看到了我满目忧伤带着泪光的眼神,还有那快要胯下颓废的身影,如果是在风光的人生路上,那你肯定看到了我潇洒清闲的步伐,还要那口中飘出的浓浓香烟,不管当你看到这两种任何的一种情况的时候,请你不要默不作声,因为你的不赞或是赞都会让我觉得惧怕,你的肤色好比干蜡,两眼间泄露着对成功的无限饥渴,有时,你拿自己和别人相比却总是输的时候,你眼里鲜红的血丝,凶狠的眼神,多可怕又多凄惨。或许谁都知道你只想拿第一,比过你周围的任何一个,另辟一番自己的天地,也或许我们也知道你每次错过第一的伤感,可怜,可是你从来不会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不足,对方哪里做得比你好,总是活在自己制造的云里雾里。你憔悴的根源,我不想再问你,只盼有一天你明白--“你是谁?”也许我们都看过这样一个类似的故事,说的是匆匆的大学四年生活,两个大学生阿童和阿木,毕业那年,阿童和阿木不期而遇进了同一家公司面试,阿童因善动脑筋,洞察实情,很快晋升为仓管处主任,而阿木还是一个干着苦力的搬运工,并且成了阿童的手下,虽然俩是好交情,有什么事的时候阿童还能帮自己一把,不开心的时候也能彼此唠嗑唠嗑,喝上一杯,可是心里那种不平衡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冒出来。
渐渐地,阿木内心里的不平衡越来越强,终于有一天他再也压制不住了,趁休假那天,阿木独自来到一所求神拜佛的庙宇找到方丈,问方丈为什么一起进公司干事的阿童和我,他升职了而自己没有,自己做事也很卖力也很认真,日夜不停地做,不比他哪里弱啊,凭什么他半年就升了而自己还是个搬运工?方丈说:“我不知道,那得问你自己,要比你再过一年看看?”一年后,阿木找到方丈失落的说:“他已经是车间主任,穿着西装革履了,为什么我这么卖力认真的工作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完班后全身脏不拉几的搬运工?”方丈说:“我不知道,那得问你自己,要不你再过两年看看?”两年过了,阿木又找到方丈,气势汹汹的呵斥道:“他已经是那个车间的老板了,而我现在只是个升了一级的仓管长而已,为什么?”方丈轻缓的对他说:“我也是从一个小沙弥走过来成为主持的啊,成功哪里有一步登天的?我们都是自己监管着自己,而你呢,为他活着,监管着他的一举一动,那么,你有问过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自己是谁?”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丢失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东西活着,可我能告诉你,你是丢失了自己。三年后,阿木又找到方丈,春风满面的,得意洋洋的对他说,“方丈你说的不对,你知道吗,他坐牢去了。”方丈问道:“是什么原因而坐牢的?”阿木幸灾乐祸的对方丈说道:“是我陷害他的。在那次产品质检中,我偷偷在一些产品中放了一部分劣质的对身体产生强大副作用的的有害物质,产品转给合作方时被检查出这种有害物质,之后他们不仅解除和他的合约还将阿童告上法院,阿童因无凭无据,不知是谁搞的鬼,最后被法院判为入狱7年。”
方丈只好可怜他叹息的说道:“即使他坐牢去了,可他还是他,但你这个可怜,被世界抛弃的人啊,你早已经不是你自己了,现在的你只能算是粪池里的残渣。你最后的结局,没人会在意你,即使是阿童。”
“哈哈……”阿木不以为意的哈哈大笑着。
阿童进入监狱后,他的激情和信心几乎快被打击得洒落一地,可他很快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不然自己的一生真只能这样,在监狱里虚度。他心存不甘,虽然要在里面遭遇了许多的冷淡,吃了许多苦,受了好多罪,但时常在日日夜夜的日子里,他坐在灯火阑珊处,他便开始思索人生道理,写了一本书,出狱后书被出版,很快就轰动全国,他到处签名售书,接受各大媒体采访,成了无限风光的名人,并且他还去往方丈的庙宇一起在电视台前交流佛理,而阿木呢,阿童进监狱后便因管理能力极差而导致公司仓管处秩序紊乱而降职为普通搬运工,现在的他,住在厕所大的房屋里,拿着阿童的书,坐在破烂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内心的那种痛楚是无以言表。
阿木不服气的给方丈寄去一段话,“既然他在监狱里也能坐出名气来,我想我也可以,我一点也不比他差。况且,老天凭什么这样对我,对我不理不管,凭什么?”
不一会儿,方丈给他回了一条说道,“不是世界对你不理不管,也不是世界懒得理你,而是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是谁,把自己给丢失了。”
阿童由忙碌的生活慢慢平静了下来,他来到公司寻找当年的真相。一天,公司的老员工找到阿童,给他看了一款录像,是当年阿木陷害阿童的录像。看完后,阿童才猛然惊醒,原来是自己的好友陷害他的。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亲如兄弟的一个人会出卖自己。
在没搞明真相之前,阿童还不想报警。他来到阿木的住处,敲开了他的家门,蓬松着凌乱头发,全身肮脏的他被响声所惊醒,他打开门一看,一时惊慌失措,手脚发抖,冷汗直冒,“阿童,怎么……是你……来了?”他口齿不清的说道。
阿童:“怎么,不欢迎啊?”
阿木:“怎么可能,只是有点想不到是你,先进来再说吧。”
阿童:“嗯。”他进到屋内看了看,乱得像个狗窝,想想也许只有那些叫花子才能勉强的住得下。他坐在沙发上,一本书被压在自己的手心之中,翻开书的正面一看,是自己写的那本。
阿木问他怎么会想起来这里,他也没说那些如兄弟间能聊的话题,直接直入主题的告诉他自己是为当年的事而来的。
“当年的事?”阿木装糊涂的问道。
“是的,就是七年前产品藏有有害物质而我被无辜逮捕一事。”
“七年前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解决了?错,这件事一直没有解决过,因为真凶不是我,真凶还在逍遥法外,这你是比谁都清楚的,不是吗?”他大声地故意向他说道。
“我比谁都清楚?阿童,这话怎么说?”他假装质疑的问道。
“是的,你比谁都清楚。最近我找到一份录像才知道陷害我的人是谁,你看看吧。”
录像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真想一切大白。
“阿木,为什么害我?”
“对,是我陷害你的。我陷害你有错吗,有错吗?当年,我们一起共事干着那吃力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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