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吸烟

闲话吸烟

朵觋杂文2025-09-03 02:49:43
生命犹如一支香烟,炭渣、烟灰和火。有的人匆匆吸完,有的人细细品味。——马查多西烟的来源及其家族成员烟草,本是一种茎直立、叶呈菱形的草本植物,原产于中南美洲,后传遍了世界各地,人类把它进行加工、制作成烟
生命犹如一支香烟,炭渣、烟灰和火。有的人匆匆吸完,有的人细细品味。
——马查多西

烟的来源及其家族成员
烟草,本是一种茎直立、叶呈菱形的草本植物,原产于中南美洲,后传遍了世界各地,人类把它进行加工、制作成烟丝或纸烟以供吸食。它本是一种毒草,但又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对它只能又爱又恨、又敬又怕了。烟草本没错,对错的是人。
人类吸烟的历史可谓源远流长。远在原始社会,烟草便进入了拉美居民的生活。当时人们以采集和狩猎为主要谋生手段,在劳动之余咀嚼烟草,也就是最原始的吸食方法:“嚼烟”。学术界认为由咀嚼变成吸食与原始祭祀有关,王国维先生在《名传名解》中说:“樱,祭名,置牲于柴上而燎之,使其香味随烟而上达。”也就是说,先民在焚烟祭祀祖先或神灵时闻到了烟草燃烧出来的香味,接着便开始用嘴和鼻去吸食了。对于学术界的这种说法,我觉得未免有些牵强。——焚烧烟叶一定要跟祭祀有关吗?难道不可以是烧火取暖或烧烤食物?
烟草传入中国是在明朝,跟传入欧洲的时间差不多。传教士利马窦在明朝万历年间以鼻烟入贡,没过多久,鼻烟便风靡朝野了。在今天的一些古装电视剧或小说里,我们还可以看到人们吸鼻烟的情景:把随身携带的烟壶盖子小心打开,取出壶里的小勺放在垫子上,舀出少许,用手指的指端蘸一点放在鼻孔处,然后猛吸一口,胸部一挺,双肩后靠,就“飘飘欲仙”了。在欧洲,鼻烟是放在小盒子里的,这些小盒子一般都很精致。而在中国,从烟壶到垫子,每一样都要讲究得多:烟壶有不同的质地,壶身有许多花纹;垫子也有布垫、纸垫甚至是玉垫,反映了中国人独特的幽雅、闲适的情趣。
大概是由于鼻烟吸食起来不文雅的缘故吧,到后来,人们便发明了旱烟和水烟。吸旱烟要有烟管和烟袋,还要有纸媒儿。烟管的形状可以千奇百怪,但前端的上方都有一个小孔,下方呈锥形,这玩意儿叫烟袋锅;烟管后端,也就是靠近嘴的地方,叫烟嘴。至于那烟管,长度各异。清代文人纪晓岚的烟管就很长也很大,据说有四、五尺。而一般人的烟管只有一尺左右,小巧灵活,携带也方便。最有趣的是有些人的烟管很长,自个儿的胳膊去点烟肯定够不着,所以在四、五尺远的地方有下人给他点,这样的人是阔人;一般的人家没下人,但照旧喜欢用长烟管,点燃烟后,只得把烟管掉头,用嘴去找烟嘴,想象那情景,一定是忙得不亦乐乎,挺滑稽的。吸烟时,从烟袋里摸出一小撮,用指腹将烟丝揉成一小团,塞进烟袋锅上的小孔内,接着用纸媒儿点燃,从烟嘴处吸,烟便从烟管里吸进了吸食者的肺里。吸完后,吐出烟圈,用嘴对准烟嘴一吹,燃烧完的烟丝团便被吹落到地上,打几个滚之后不动了。至于水烟,现在是难得一见的了。吸水烟时,有专门的水烟袋,吸水烟有个弊端:水烟袋里会发出呼噜呼噜的躁音,很是难听,那声音像壮汉睡觉时的鼾声。陈忠实的《白鹿原》里有段对水烟精彩传神的描写:“吃罢晚饭,白嘉轩悠然地坐在那把楠木太师椅上,把绵软的黄色火纸搓成纸捻儿,打着火镰,点燃纸捻儿,端起白铜水烟壶,捏一撮黄亮黄亮的兰州烟丝装进烟筒,‘噗’地一声吹着火纸,一口气吸进去,水烟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响起来,又徐徐喷出蓝色的烟雾。他拔下烟筒,‘哧’地一声吹进气去,燃过的烟灰就弹到地上粉碎了。”
到了现在,大家吸的基本上是卷烟了。吸卷烟无需太多的烟具,只要有火柴或打火机就成,带个烟斗也不为多。而吸旱烟和水烟的人就很少了,吸鼻烟的人更是已经绝迹。卷烟一开始是没过滤嘴的,到后来加上了一个过滤嘴。去掉过滤嘴,其形状很像一支白色的粉笔。过滤嘴一来可以过滤部分焦油;二来便于烟民吸食;三来可以让烟燃烧得更充分。加上卷烟便于携带的好处,现在的青年几乎没有不吸卷烟的了。到大街小巷上溜达溜达,到处都可见到吸卷烟的“瘾君子”,有老人,有中青年,甚至还有女人和孩子。在当代中国,有两亿多人在吸烟,每年烟市的消费量极其庞大的,卷烟生产厂家自然是捞到了不少财富,但消费者的健康受到的损失更大。

我与香烟
父亲是吸黄烟的,在皖西南老家人们管把旱烟叫“黄烟”。他有一支烟管,也就是“黄烟棒儿”,长约一尺,是竹根做的。把竹节捅穿,在前端镶上烟袋锅,上凿一小孔,尾端镶上一块铁皮,一根烟管就做成了。父亲还有一个盛放烟丝的小铁盒,铁盒上有一小环儿,小环儿系上一绳子,另一端系在烟管上。这样做是防止烟盒遗失。吸烟时,点上烟香,用大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把烟丝揉成一小圆球,轻放进烟管前端的小孔,一边点火一边吸,怡然自得。那些吐出的烟雾在他头顶散开,像一个淡蓝色的梦境——那也是我小时侯一直向往的境界。
有生以来第一次吸烟发生在六岁,刚上小学的年纪,吸的是父亲的旱烟,结果被父亲知道了,我的头上起了几个包。那会儿多半是模仿,结果,父亲吸烟时的那份从容与潇洒倒没学到,换来的是阵阵咳嗽和涟涟泪水。
有几年时间,母亲也吸烟。她吸的是一角两分钱一包的没带过滤嘴的“巢湖”。后来,大概觉得吸烟奢侈,就戒了。母亲吸烟,嘴抿得厉害,眼睛眯成一条线,那烟“嘶嘶”燃烧,一边吸,鼻子里也一边冒。——这一招我学了好几年也没学会,但可以看出她当时的烟瘾极大。我是不怕母亲的,她一吸烟,我总是嚷着向她要,她不给,可是在过年放鞭炮的时候除外。
过年放鞭炮,我向母亲要烟,她总会慷慨地给几根。拿上烟,跟拿到压岁钱一样高兴。我人模人样地用食指和中指夹起烟,深沉地吸着,烟雾从鼻孔冒,但没经过肺部。邻居看到了,开玩笑跟我说:“熊家这小娃儿,年纪这么小,没出息……”
真正吸起烟没出息是在初三。那时候正处于青春期,骚动不安、苦闷彷徨,在学校旷课打架闹事,绝对不是什么好鸟,还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算得上是“小流氓”。没有流氓是不吸烟的,我是小流氓当然也吸。看了几张周润发的录象,看见发哥身穿风衣、眼戴墨镜、手拿枪械、嘴叼香烟的样子,感觉酷极了,于是便和几个哥们儿聚在一起,效仿起来。除了排遣无聊和郁闷之外,还感觉那是样做是牛气十足的神气。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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