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也是苦渡心灵

相知也是苦渡心灵

尊要杂文2025-09-21 01:39:53
一天,朋友突然来电话问我干什么?好久都没有联系了,一句问话还真的让我有些丈二和尚不着头脑。最后他只说想和我交流前段时间我出版的那本叫《思》的书。这些年,无事的时间比较多,无聊的时候喜欢涂抹几笔,后来朋
一天,朋友突然来电话问我干什么?好久都没有联系了,一句问话还真的让我有些丈二和尚不着头脑。最后他只说想和我交流前段时间我出版的那本叫《思》的书。这些年,无事的时间比较多,无聊的时候喜欢涂抹几笔,后来朋友说何不把它结成集子,不为别人,总算是为自己心灵有个安息的地方。
我写书其实没想着和别人去交流,因为我想来对自己的文字没有多少社会的感觉。总是觉得也就是心灵一瞬间的感受。既然已经表述出来了,再去想它多少就有些给人多此一举的味道。不过今天朋友既然有雅兴,我自然也是不能扫他的兴了。于是答应朋友半个小时在茶秀见面。
年终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的心里都是慌慌的。好在朋友还能有此心境。朋友原先是我们县委农工部的部长,后来是委办公室的主任。现在是县委组织副部长兼考评办公室的主任。按说到了年终,考评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不该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了述说心灵的兴致。
在茶秀见面,我问他是怎么啦,怎么想起现在和我交流那些在别人看来有些不识时务的文字。朋友淡淡一笑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和你交流。人可能就是这样,许多事情是用为什么回答不了的。其实最近我很忙,全县的考评工作已经开始了。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是想读你的文字,而且读了之后就不能入眠。”
“哈哈,你是当面表扬我吧。”我笑了,这会儿笑得很开心。看来朋友让这个考评的工作也给折磨的够呛。要不然就我的那些文字,说什么也不可能会引起他心灵的共鸣:“就我的那些文字在这个时候能让你睡不着觉,看来你对自己的工作已经有了升华的认识。”
“你说对了。开始我到这里来还是充满信心的,觉得能有个衡量政绩的标准,多少也是对咱们这些人算是个安慰。可是搞了一年多,我现在终于发现,考评其实也是扯淡。许多事情在当今社会根本就没有办法用数字进行衡量。”朋友狠劲的喝了一大口茶水,把头抬得老高老高的。似乎想让自己的喉管和上苍变成一根直线。
“你的意思……”我不知道朋友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会儿打发感慨。所以也不知道下边的话到底该怎么去说。
“举个例子吧。信访工作到底应该用什么来考察工作实绩。上访的人数?还是……。昨天我看到一则消息,说有个地方把上访人都关进了精神病院,结果那地方成了信访先进单位。这就是今天考评的实质。”朋友在县里也算是个很有点声誉的文化人,说出的话来总是能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
“那不过是个例,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说好是来交流我那本《思》的,可是好半天了,却怎么也进不到主题。所以这会儿我有意把话头给扎住:“社会里的事情说不清,既然存在了,我们就按黑格尔说的去理解吧。他老人家说,凡是存在的就都是合理的。”
“我看黑格尔也是让社会给折磨的心灵气泡,实在是无奈的没有办法才开始说这一席话的。”朋友说:“好了,既然你不想说社会,我们就不说了。最近我在读你的书,无事的时候,就随便划拉两笔,算是心里的感受吧。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你看看怎么样?”朋友说着,从怀里掏出来几张纸,不过是打印件,递给我。
文字的题目是读《思》杂感。看起来不是一气呵成的,的确是有感而发的。我草草看了一遍,只能对朋友表示感谢。其他的我是一点也都说不出来。不过朋友也不刻意,说我可以带回家去读。不是成型的东西,就是随便写写而已。不过最后朋友说了一句话。他说:“当今世界,要说真话,就必须的颠覆心灵,要不然这样悖论下去,生命总有一天会不答应的。”
我明白朋友说的是什么意思。本来我们还可以多交流,结果县委来电话让朋友马上过去,说关于考评的事情领导有重要指示。就这样我们只能分手。不过朋友走了,我却没有离开茶座,在这里不管怎么说,环境还不错,特别是那低沉的民乐更是给人一种走进空旷的感觉。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打开朋友写的杂感,他是分了好多个小段。尽管都不连接,可是却还有着某种联系。好在每段都很短,我就把它记录在这里,算是对朋友的尊重,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
第一段朋友是这样写的,“因为坦诚,因为追求完美,因为渴望意志的自由生长,所以他困惑而艰辛。展现生命和心灵的真谛有错吗?面对由人类主宰的这个世界,我们提这样一个问题竟然也需要一点勇气。庆幸的是,他的心灵在经历了一番煎熬般的苦渡之后,不仅解脱了,释然了,而且实现了涅槃式的升华。他沉浸在如烟的绵绵细雨中,斜躺在寂静的山林间,悠闲地坐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脸上始终挂着轻松地微笑,眼光里透视着一种独特的智慧。”
我知道,朋友想夸我。其实没有必要。我们生存在这个世界上,面对自然,只有生命和心灵才能承受。朋友有一句话我很赞赏,面对世界,难道们连释放自我的权利都没有?难道面对心灵的感受,也要去讨好社会里的庸俗?
紧接着朋友又说了他的另外一个意思:“读他的作品,总让人的思绪难以短时打住,或许自己已经麻木的心灵被掐了人中似的,身处生锈的神经遭受了打击,感悟的共鸣从心湖汩汩而涌,竟使平静好久的湖面荡起了涟漪。
“然而,要和他的作品交流,确是需要勇气的。认识他已是23年前了。那时我在一个偏远的乡镇做宣传干事,而他已经是县委中心通讯组长了。因为上下级关系,加之共同的爱好,自然有了交往。虽然自己也在写稿子,但在他面前,真是小巫见大巫。省事报刊时有他采写的大块头的精彩的通讯和报告文学,每篇我都认真拜读,时至今日扔记忆犹新。那时,不光在我们县,就是在省市新闻界,他就很有些名气了。他的才华和执著,赢得了领导的欣赏,从组长副部长到部长,好像没有几年功夫,真是一路飙升。我为他的才气和好双所折服,暗暗地欣赏着,崇拜着,祝福着。
“命运往往和人生在开玩笑。就在他雄心勃勃满腔激情地实现他的人生价值的时候,命运的水银柱把新气魄搞得他掷在了南极。没人能想象到这位35岁的宣传部长在此后失去工作的四年里所经受的心灵磨难。
“记得我在读研究生课程的时候,一位辅导《政治学》的教授在授课时讲,政治就是指鹿为马,赢家不需要理由,政治就是政治。
“在走出虚幻回归本真之后,我才发现,除了新闻,他还长着一双哲学家的眼睛。那眼光,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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