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为文之道

论为文之道

鹤骨霜髯杂文2025-03-15 05:58:38
今天大清早,我按照老规矩,打开电脑,打开网页,点击红袖,发现我的一篇《论“一些”与“漂浮”》被编辑退稿了。幸好此次是退稿,还有些建议,叫我到“日记自我”再投。其实,这篇文章我已经在“杂文焦点”上投了两
今天大清早,我按照老规矩,打开电脑,打开网页,点击红袖,发现我的一篇《论“一些”与“漂浮”》被编辑退稿了。幸好此次是退稿,还有些建议,叫我到“日记自我”再投。其实,这篇文章我已经在“杂文焦点”上投了两次,上次是不明不白的被删除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的误操作。
我不由得怀念鲁迅先生那时代,也更加怀念能够刊载鲁迅文章的刊物。不过一切都成了历史,我对此有清醒的认识。在我年少的时候,我就理解了这一点。我一直认为,当国家这个工具无力时,特别是权力分裂时,对言论的控管有心无力,当这个工具坚固有力,也许对其它情况控管无力,但对言论却是如钳如束,正如石块与草,当石块巨大,任你小草生命再顽强,也无法穿石而出,当在乱石堆里,才会杂草丛生,而这些草往往就有些珍药,便是悬崖才多奇宝。
政治往往是一些文人想谈怕谈不敢谈的东西,只好写些风花雪月,顶多骂骂个别其他文人,这大约就是文人相轻的原由。历史上,特别是在封建社会,政权也往往由最开始企图为更多的民众服务与对敌人的专政,逐渐转变为对自己管得着的行业专政与为很少数人服务,最后转变为无法管制有关工具,一旦军队无法控制了,则国家轰然倒塌,政权归其它人群。文人在这个过程中大概有三种比较强烈的变化。在国家初立时候,文人对充满希望,便多是歌功颂德的言语;在国家发展阶段,便多是萎靡之音;在国家动荡之时,多是借酒装疯;在国家分裂之后,便多慷慨之辞。
上什么山便唱什么歌,在什么时候就写什么文章。如果乱了,便不是好东西,便不合时宜,既不会引起人们的共鸣,更不容易留传世间。譬如唐代,初唐四杰王勃为首,代表作是《滕王阁序》,说白了就是对洪州牧与山川的赞美;之后国家稳定,便文有韩愈的《师说》(当然也有些文章只谈了很小的国家或社会问题,如《马说》、《原毁》等),诗有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相思》和白居易《琵琶行》等,另外,李白与杜甫最能说明问题,两人在安史之乱前多是快活之作,如《月下独酌》、《春夜宴从弟桃园序》和《望岳》等。”之后遇安史之乱,便文风艰涩,如《猛虎行》和《石壕吏》、《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等;晚唐,杜牧、李商隐生活的时代唐朝尚存,《清明》、《无题》(昨夜星辰)等是买醉;而唐代灭亡后五代十国,就开始有人敢说“坏话”了,敢针砭时弊了,当然也很含蓄,如杜荀鹤的《山中寡妇》与贯休《杜侯行》。当然,在任何时段,都肯定有其它的文人,如五代十国,便有位著名词人李煜,那可是位皇帝,享乐在前便写花花文章,吃苦在后便写伤情之作,而这些留世只是因后人耻笑,便如人们记得秦桧。宋朝也是如此。
我不是一个文人,也当不了文人,我不企图将自己的文字投稿发表,也没那个能力,更不冀望能借文传名。我只想对世间的种种不平事、样样欺骗情作些嚎叫,便如杀鸡时那凄厉的喊声,希望能让更多的鸡跑远些,远离宰杀,尽管我知道这是无用的,每只鸡都只是吃眼前撒下的米,根本不管明天与将来。我想到了一个故事,有家人柴堆与炉子挨得很近,有位邻居提醒他,他不在乎,结果真的有一天起火了,很多人帮忙救火,幸好扑灭了,他大摆宴席招待救火的人,却忘了提醒的人。我想在这个时代,我做这样的提醒的人,肯定是不合时宜的,也肯定得不到大众的“青睐”,甚至我的提醒根本是没必要,如今社会安宁,国家富强,用得着猴急吗?但我便是如此杞人,我也宁愿作此杞人。
是此有斯文,亦有将来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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