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法醒来的梦

一个无法醒来的梦

缓火小说2025-03-17 18:15:45
你是我不能抵达的世界/正如苍峰云海/我总是低头/默念我的梦想/等待黎明抑或黄昏/一千年前/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唯有那一堆圣火/点亮你我相知的路/而现在/我站在刀尖上/向远处凝望/那久久不能抵达的世
你是我不能抵达的世界/正如苍峰云海/我总是低头/默念我的梦想/等待黎明抑或黄昏/一千年前/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唯有那一堆圣火/点亮你我相知的路/而现在/我站在刀尖上/向远处凝望/那久久不能抵达的世界。
相识于偶然
我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大学生,我喜欢进市区的酒吧,要上一杯啤酒,然后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酒吧里面的空气是浑浊的,就像是用烟灰掩盖了的城堡,有一种华丽的却不清新的痕迹。我喜欢那样坐着,喜欢那样看着从我身边走过擦着口红的女人,她们的臀部总是抬得老高,她们的乳房像个小土坡似的倔强的朝你望着。我不喜欢她们的大腿抑或乳房,我喜欢她们走过时所残留给我的发香。我喜欢那种味道,那样我就可以忘却我心里的落寞与孤单。
她是一个独特的女子,她是一个异类,她不擦口红不抬高她的大腿。但她却进入这个酒吧,要上一杯啤酒,一个人在那里安静的喝着。她从不邀请男人跳舞,但是她却习惯一个人在舞厅里盲目的摆弄舞蹈的姿势,她的姿势很美,像夏天里的一朵盛开的莲花随着微风自由的摇摆,又像是一根匀称的柳条有着迷人的柔性美。她爱喝酒,喝得虽不多,但足可以让她迷糊。
我开始留意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没有男伴没有同性朋友。我记得她的头上有一个发夹,像是少数民族用的。曾经我到文轩书店买书回来的时?在朝阳路街头看到一个西藏人在卖那个东西,好像比一般的发夹要贵一些。于是我开始猜测她的发夹的来历。
我以为我是不可能和她相识的,因为我们都是对方生命里曾经闪过一次光亮的星星,在那个年华过后谁也不会记起谁,谁也不会认识谁。但事情总有意外。那天我依然一个人在酒吧,要了一杯葡萄酒。我喜欢葡萄酒,正如我喜欢桃花一样,它们一个给了我味觉的美丽,一个给了我视觉的刺激。
她依然在那里喝着啤酒,啤酒的牌子叫蓝剑。我想命运或许就是一把蓝色的剑,它一次又一次将你的肉体切割,然后不留痕迹。我不知道她是否醉过,但我想她应该总醉吧。
这时候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向她走去,摸了摸她的脸,猥亵的对他笑,她打掉了那双有着伤疤的手。
这个人不是一个好人,是那种游荡的浪子。他们一天除了抽烟、喝酒、泡女人,然后就是打架。这种人在这个城市还是很多的。他们寄生在人群中然后将这个腐蚀。
黄头发的年轻人开始把嘴唇移向她的脸,带点调侃,带着粗俗。只见这时候,女孩重重的闪了他一耳光,骂道,你个败类。
年轻人抓住了她的手,说,什么,你敢碰我,你不想活了,妈的,今晚你陪我,要不然你别想离开这个地方!
说完后,年轻人就要强行与女孩接吻。在场的人有的深埋着头,装着什么也没有看到,有的发出欢呼,仿佛是在鼓励年轻人,有的或许因为害怕,走出了舞厅。可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我感到悲哀,感到郁闷。
于是我打了110,然后冲上去拉住了他的手,说,放开她,我已经报了警,警车一会就到。
这个男人随手给了我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可是我还是紧紧的拉住这个年轻人的手。于是便另一个拳头如雨点般扑打到我身上。
这时候,酒吧的老板赶了过来,分开了我们。说,要闹事请到外面去,警察一会就来,你们想进所里呆上一晚上吗?
这个黄头发的年轻人突然之间像是领悟到了什么,瞬的松开了手,然后指了指我的额头,说,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们会再见面的!
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看着他的身影在我的身前消失。就像看着一块乌云在一个夏天消失在天空的一角。
她走了过来,对我说,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去看医生吧。
我说,没事。一点皮外伤。
她不信,然后拉住我的手,跑出那个酒吧。
我们到了一个小的诊所,开了点药,用酒精洗了一些我脸上破了一点皮的伤口。
然后我知道了她是江南人,在这里的一个蛋糕店做工,一个人感到寂寞就到酒吧混日子。她不擦口红,不穿高跟鞋,她也不喜欢那里面的空气,但是她习惯那里的氛围,那样可以让她忘记烦劳与忧伤。
突然之间我觉得与她的距离拉近了许多,也似乎很渴望走近她。她告诉我她所住的小城是水城,‘小桥、流水、人家’一点也不虚构。我想那美丽的水城正如她一样美丽。
不能抵达的世界
和她认识后,我去酒吧的次数少了,我会去找她,在她下班的时候我陪她到冰河公园漫步,陪她到凤凰山放风筝,陪她到大风的水池里捉螃蟹。
我想那段时间我们是快乐的。
于是我将我们的事情告诉了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只是一个劲的说,这是浪漫的情缘。
我的朋友叫我把她介绍给她认识,他想做她的哥哥,我没有意见。
再后来我的朋友真的成了她的哥哥,而我因为忙于考试,没怎么去找她玩。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的朋友。
我还是比较忙,为了我的成绩,为了我的稿件。
可是有一天,我在从市区买了盆栽回来,在一个咖啡店里,我看到她的脸靠在她的怀里,我的朋友抚摸着她的头发。
突然之间觉得心很痛,像被仙人掌上的刺刺进一样。刺得很深很深,我仿佛看到从心里流出的血。那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对她是多么在乎,我的眼泪在眼角处打着转。可是我仍旧强忍着,我不想在大街上被人看到我的眼泪。我就像一只蜗牛将疼痛的沙砾往自己最薄弱的肉体里放。
我没有去找她,我也远离了我的朋友,于是我安静下来写了许多许多的文字,我想或许这也是一种意外的福吧。正如塞翁失马一样。
那段时间她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有接,我想已经破碎了的东西何必要让她再复原呢。就像一杯咖啡加了糖之后再也不是淡咖啡了。
后来有一天,她给我打电话,说她要回江南。要我去送她,我对她说,我没有空,我有许多稿子要整理。她没有说话,在沉默2分钟后她挂了电话。可是在她挂掉电话之后我的泪水汹涌成一条河流。
那一天我去了火车站,但是我没有看到她,我看到了我的朋友。他从车站出来,我转身要走,被他看见了,他快步跑了过来拉住我,说,我想你一定对我有误会,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承认我是喜欢她,我还想占有她,可是我却从没有真正走进她的生活,你知道吗?她爱的人是你,可是你那样多疑,那样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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