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录——王财贵讲座相关思考

启示录——王财贵讲座相关思考

的溜圆杂文2025-04-24 08:29:43
[关于教育目的]什么是教育的终极目标?我认为是人之为人,它是一种不断演进的过程,培育学生潜在的智慧,激发学生对美的欣赏,并辅助学生创造对世界认识的个人方式。关于智慧,或者称文化上的展进,是被梁启超重视
[关于教育目的]
什么是教育的终极目标?我认为是人之为人,它是一种不断演进的过程,培育学生潜在的智慧,激发学生对美的欣赏,并辅助学生创造对世界认识的个人方式。关于智慧,或者称文化上的展进,是被梁启超重视并被严复推崇的,世纪之交梁启超认为近五十年来,中国先是感到器物上的不足,再是觉得制度的不足,后才是文化上的不足。中国现在所提倡的“德育智育美育”其实是严复先生最早提出的,严复认为新一国必先新一国之民,最好的方式就是教育。严复与孙文曾经有过一次会晤,不欢而散,教育救国的理念没有得到以革命为主打的孙中山先生的支持。其实每个国家的崛起都是依靠教育国民,这是起点艰难的起点,但五十年之后,这种教育就是生产力,日本的明治维新所依靠的就是这个理念。智育的开发于国有益,这可能是功利原因,但于学生本身何尝没有价值。王国维认为美术(属于美学范畴的学科——即艺术)是人类超越于意志欲望所带来的痛苦的最好方式,艺术是抵抗喧嚣世界独守宁静的最后一道屏障,也是人类陶冶个人情怀获得美的享受的唯一方式。审美教育,我认为相当重要的,地位有时甚至超过智慧的培育,我以为一个健全的有着独立审美的人他本身就拥有解答世界奥秘的能力,而且艺术也是异于动物的一个区分,动物也会使用工具就不懂得美什么。哲学信仰在这个物质社会越来越淡薄,被冷落的下场显示着精神空虚的扩张。哲学是认识一切事物总的角度和方式,关乎人类的目光所及深度;而信仰是维系着人站立的承托,关于人对待世界的态度。丧失信仰,人生寄于沧海一舟,丢弃宗教,没有天堂地狱概念的人不再“如履薄冰”地生存,他们都活得太“大胆”了。
现在的教育呢,据说是摆脱了应试教育,推进素质教育了。按说人的智慧得到全面的开发,美学教育随后跟进,哲学观念深入教育系统。事实上不是,素质教育后的老师学生生活更加困苦了,因为高考还在各种的测试还在,盲目地推行所谓的“素质教育”只能让人不知所措,反而付出更多的力量来应对新教育带来的恐慌。中国的音乐美术体育从来就是副科,地位自然也是等而下之了。《我的教师生涯》中借张家辉的口批判了八九十年代“唯主科是图”的方式,如今的现状何尝不是如此。中国教育培育我们具有革命意义的世界观,放佛学生还是政治的工具国家还要争取这部分人生怕被资产阶级给毒害了。而事实是,培养单一世界观就是扼杀世界观的存在,学生们可能从没有联想这个世界与他的关心,他活着有条什么潜在的命脉在掌控他。没有,没有!所以1992年克拉玛依剧场大火时,老师说“你们别动”、“别动,让领导先走”小朋友都相信了,看着大火的蔓延。
中国的教育两个字:“悲哀”。

[关于教育方式]
教育方式是个很复杂的东西,说不清楚,我能谈的只是一些语文教学上皮毛。下面文字节选自本人评论《续谈谁来拯救中国的语言文学》:
不论高中语文教材如何改革,考生最终面对的是全国性选拔考试——高考,教师考生家长无不投之以严正而功利的心态;不论传统的阅卷方式怎么变更,20秒中的作文阅卷速度总在拨紧阅卷者的神经弦;不论新课标的培训会议一再延续,老旧的思维依然存在,而多年的课标试验可能成为新的一堵墙:所有的程式都要接受新的挑战,何况是尚在摸索阶段的中学语文教育呢。所以有时候主观的愿望与凝滞而沉重的社会现实比照起来,力不从心的想法骤然升腾。
如今的作文课堂,不能当作一种艺术创作的场域,这里像模式化的加工车间,整个市整个省的学校课堂好比结构庞杂的工厂。多数的作文课堂,始终提供某道工序的衔接手段或者某条流水线的操作技术。老师训导学生,教材改革那是改革他的,你们都是要高考的人,必须接受必要强度的训练,除此的课余创作我们并不反对。盛行于明清两朝的八股文,破题承题再到收合八个模块一成不变。今日的高考作文“凤头,豹尾,猪肚”虽说不是沿袭八股文,但其作为范本的的地位在限制着教师的授课方式和学生的思维结构。为了在高考场上得个像样的分数,许多考生选择议论文,四平八稳的议论文总给考生一个体面的分,上不上得了大学就得看这一举。想象力的匮乏,其他文体试验的离场,而沉湎于名人名言的记诵和材料的堆积,这样一代的青年学子如何去救亡母语。1905年慈禧太后废除八股取士,因为有更好选拔人才的程序和标准,处在变革关头的语文改革,笔者对之的期待大于批判的力度。
应试教育下的这批学生,不见得都要成为作家,也不见得采用别的方式进行培养就能成为作家。我们知道许多70后80后的作家都是接受这种制度过来的,只是他们更有创作自觉和艺术天性,这区别于一般沉默的大多数。而这沉默的大多数需要一种不凡的变革来刺激新的表达方式,这是他们的所急,或许也是我们祖国语言文学的所急。

[关于变相国学]
时下流行国学,好事么,未必!许多标榜国学大讲坛的玩意不过把祖宗一些历史拿出来晒,许多国学班用高额的学费满足其对物质的需要和成就老总们炫耀资本,许多少儿学堂以复兴国学的名义来趁机秀一把,许多孔子学院披着孔子的外衣行外交之实。不是说祖宗历史不好,那种以引起国人猎奇欲望的“隐史”本身不当成为国学一种;不是说国学班不好,那种以挂国学羊头卖金钱狗肉的行为为商业社会的一个表征;不是说少儿学堂不好,那种以中国传统文化作秀的举动给不了民族以实质的进步;不是说孔子学院不好,那种隐去孔子面目或者迎合国际市场的面容改造并非国学内容。下面说少儿国学。
我曾经在报刊上见过少年国学学堂的报道,当然他们是按照传统的教学方式来授课的,用古代的礼节行礼,用古代的规约入座,用古代的腔调摇头晃脑。我以为国学的复兴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四书五经的解读;外化的形式不是推行国学教育一条途径。孩子们身上丝织的汉服,以及高宅大院的校园和那大液晶的配置,无疑告诉我们这是所贵族学校,平民显然难以轻易入住。说到这里为什么享受国学的都是老总们和他们的儿子女儿们。难道这是垄断的古代贵族教育的再度崛起吗,还是说国学这玩意儿是拿来消遣的一种物件?我得出的结论是,这是变相国学,形式与内容背离。
王财贵先生在台湾推行国学教育,都是在平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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