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赖的屁话
人生莫大的无奈就是如此,为钱活着。在公元2007年,汹涌澎湃的人群像蚂蚁一样身负着比蜗牛还要大的压力,在拼命地爬。蚂蚁的社会是一个无形阶级社会,活着总被什么所压抑,就好像蜗牛,他生下来就被他的窝所拖累
人生莫大的无奈就是如此,为钱活着。在公元2007年,汹涌澎湃的人群像蚂蚁一样身负着比蜗牛还要大的压力,在拼命地爬。蚂蚁的社会是一个无形阶级社会,活着总被什么所压抑,就好像蜗牛,他生下来就被他的窝所拖累一辈子。
公元2007,蚂蚁建立在辽阔土地上的窝被一场洪水席卷了,窝里的东西什么都上涨了。折腾得小蚂蚁们劳苦一年的心血只能果腹而已。剩下的是一无所有。
生活在高层山区里的蚂蚁不断地高喊:“我们要让蚁民过上好日子!”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俺正在放屁。
上面那个故事是个童话小故事,俺睡不着觉,于是脱下裤子,放了一个屁。不知道为什么,俺喜欢脱下裤子放屁,因为那样,屁香会在很大范围内传播。
俺睡不着觉是有原因的,挣不到钱,没钱盖房子,没法说媳妇,俺受得了,俺爹受不了,他急着要孙子,再说了,俺胯间的肉棒老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挺起来。俺想它是想俺媳妇了。可是俺知道,俺口袋里只有三毛钱。
俺出门打工的时候,俺爹就跟俺说了:“攒不够媳妇钱,就别想说媳妇?”
那俺问俺爹:“爹,你抱俺娘。那俺这辈子抱着什么睡觉?”
俺爹指指外面的电线杆子,对俺说:“抱着它。”
俺说:“下雨打雷的岂不要霹死俺。”
“不想霹死,就给俺老老实实的到外面打工去。”
为了说媳妇,俺什么都肯干。俺什么都喜欢,就是喜欢钱。大城市里,有钱人好多,但好心人不多,大城市里,妓女挺多,像样、会过日子的媳妇却少。
但为了娶老婆,为了那女人的屁股,你又不得不努力,力求上进。这就是俺。
俺没有什么特长,除了在小说上发几句牢骚,在现实世界里,没有钱,人长得一般,个头中等,农村户口。可是俺想说媳妇,不想抱着电线杆子睡一辈子。
我明白,人是社会动物,所以他们的社会也会潜意识的遵循自然原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中国古代从思想家孔子诞生之后,一直到现在都遵循着礼尚往来的传统。
中国人是一个精于国人关系交际的生物。
一个国家主要分三种人,一种是政治家,一种是资本家,一种是穷人。
国人的人际关系是这样处理的,政治家给大政治家送两个苹果,然后再向资本家要一个西瓜,资本家为了赚回西瓜的钱,就给他的工人一颗枣子,再用N次巴掌打在他的工人脸上,工人正是所谓的穷人,但它们之间也存在着利益关系,比如资本家喜欢挑选几个穷人作看家狗,于是就出现了一大批穷人领导形象。穷人之间开始了相互压制,有的穷人为了混得有出息,就不停的向穷人领导送用枣子和巴掌换来的土豆。穷亲戚和穷亲戚之间要送礼,穷亲戚和富亲戚之间也要送礼,有事求人更要送礼,这就是现在的中国人。人与人之间情不自禁地习惯卖弄风骚。受益的人倒像是一个个含蓄的无赖。推辞不掉太多的风骚。
这种情不自禁发生在男女身上,通常表现是这样的,比如无赖的我看到一个漂亮女孩子就会情不自禁地看人家,接近人家的时候还会情不自禁的摸人家的手,摸完之后,还对人家女孩子说:“姐姐,你的手够滑了。”
结果那个姐姐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对我说:“以后别老对我动手动脚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只好说:“姐姐我没有动脚。”
我之所以碰人家的手,我想是雄性荷尔蒙起了作用,是一种生理反应。是我的内心孤独以及寂寞起了作用。于是乎在后来我得到了那位漂亮姐姐的原谅后,就立即买了双节棍。
从此当我感觉寂寞,或者想动手动脚的时候,我就听着荡人心弦的乐曲,移动着自己的大脚丫子,耍起双节棍,弄得自己真的手忙脚乱起来。
我对漂亮姐姐耍无赖的时候,是我月工资四百块钱的时候,爱情是一种高消费,所以我对自己说:“等有了钱,月工资一千五的时候,再找老婆。”
但我现在真得想有个不花钱的女人泡。但现在的女人越来越现实了,这叫男人也不得不现实起来,这也同人与人之间情不自禁地习惯卖弄风骚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个世界即使再坏,它也必须让穷人活,假如穷人都死光了,有钱人就不会知道自己有钱,所以我觉得政治家和资本家要做的是让穷人能享受起他们最基本的权利。比如他们希望有个家,一个稍微富裕点的家庭,而不是一个连房子都卖不起,连老婆都娶不起的单身男人。当资本家政治家怜悯穷人的时候,他们这样做是对社会作贡献,当穷人给资本家政治家打工送礼的时候,他们这叫为自己活着。说得再伟大一点是养家糊口。
一个人活着,毕竟不是一个人的事。
现在我感觉这篇文章就有点放屁的味道,如果你在读我文章的时候,觉得太臭了,那说明,俺正在放屁。如果嗅不到什么味道,那我肯定已经站在了令人风度翩翩、翩翩风度的寒风里,喝着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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