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彼岸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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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票小说2025-12-12 22:18:28
壹北京申奥成功的那一年,也就是2001年,林安宁还是大二的学生,当7月13日晚上22:00萨马兰奇用雄浑的声音宣布北京两个字的时候,林安宁和室友一起欢呼了。那晚她和室友喝了两扎的青岛纯生,两个豪爽的东


北京申奥成功的那一年,也就是2001年,林安宁还是大二的学生,当7月13日晚上22:00萨马兰奇用雄浑的声音宣布北京两个字的时候,林安宁和室友一起欢呼了。那晚她和室友喝了两扎的青岛纯生,两个豪爽的东北姑娘硬生生的把她撂倒了,酒酣处她打电话给好友郑佩佩,隔着电话也能听到那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她就知道这个老朋友又在酒吧醉生梦死了。这两年,已经见怪不怪了。林安宁大声地在电话里说,郑佩佩!我们申奥成功了!
“林安宁,你的爱国热情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申奥成功能让我腰缠万贯还是万古流芳啊?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喝酒去了!”还没等林安宁接下句,郑佩佩就把电话给挂了。林安宁了解她的这位老朋友的脾气,她在泡吧的时候哪怕是家里着火了她也会喝完最后一滴酒还不一定会回家看看呢。其实举这个例子挺残忍的,因为据她的好朋友郑佩佩同学说,她是没有家的。
林安宁和郑佩佩都住在K市,高中在同一个班。那时候她们还没有过多的来往,林安宁总是在下晚自习徒步回家的路上,碰到呼啸而过的机车上张牙舞爪的郑佩佩。同学们说郑佩佩有很多男朋友,骑机车的算是其中一个吧。每当郑佩佩对着暗夜里独自行走的林安宁吹口哨的时候,她都觉得这个女孩有说不出的可爱张狂。她反倒挺羡慕郑佩佩的大胆,也很钦佩她的勇气。那个时候她和宋明磊正处在眉来眼去的阶段,说是眉来眼去也不会在人多的地方多看对方一眼。就这事儿郑佩佩直到现在还嘲笑林安宁真是个胆小鬼。当然这样漂亮可爱又聪明的女孩有很多男孩甘愿充当跟屁虫也是无可厚非的,自然也有一大批女孩羡慕嫉妒恨啊。林安宁是挺喜欢郑佩佩的,郑佩佩又不会去抢她的宋明磊,况且宋明磊也不喜欢郑佩佩这样张狂的女子啊。这是宋明磊亲口说的。后来到高三的最后一学期,郑佩佩同学却发愤图强,每天早出晚归的上自习,最后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考上了和林安宁同一个城市的艺术学院。有一件事促成了她们的友谊。高考的前几天,她们学校附近的一个高中有一个女同学打听到和林安宁是同一个考场,就想让林安宁在考试的时候能照顾一下她的试卷。林安宁没有答应,事实是林安宁在考场上由于紧张压根儿就忘了这回事,结果考完之后回家的路上就被那女同学找来的人堵在了角落里,就在林安宁觉得必死无疑的时候,郑佩佩天使般地出现了。用郑佩佩的话说就是,林安宁欠她一条人命,所以就以身相许了。后来她们一同去了S市,自然成了最亲密的朋友。
现在这位老朋友在她满满的热情无处释放的时候挂了她的电话,她也是见怪不怪了。她可不能因为自己而影响到郑佩佩同学的宏伟大业,那是要被她千刀万剐的啊。
2000年刚开始的大学生还是充满激情又踊跃积极的一个群体。因为申奥成功他们能一个个见面时都喜笑颜开,虽说这种土气的喜气洋洋是浅薄了点,但还是能够看出来他们的热情。时隔13年后的今天,校园里随处可见拿“爱疯”的孩子边走路边微信,或者边说话边刷微博,还会有几个像林安宁这样的为了申奥成功就欢呼雀跃,奔走相告的大学生。此是后话,暂且不提。总之,林安宁在把电话打到男朋友宋明磊那儿的时候,宋明磊正好说他这个月要来看她。林安宁顿时感觉她被满满的幸福包围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可是林安宁怎么就有双喜临门的感觉呢,虽说双喜临门这个词儿很土鳖,不过林安宁这个中文系才女还真找不到什么大气上档次的词儿来形容她现在这中彩票似的感觉。
周末的时候,林安宁约郑佩佩一起吃饭,在林安宁学校附近的一家叫西花苑的小餐馆。这家小餐馆有些许西餐厅的味道,老板是个50多岁的中年人,一副富态可掬的模样。据说他有很传奇的经历,本科毕业进入一家外企工作,工资不菲,后来辞职去了法国,学习西餐,回来之后开了这家餐馆。精通多国语言,还会钢琴,油画。餐馆的墙壁上挂的都是他的作品。据说当他想早点打烊而客人还吃的兴致盎然的时候,他就会在餐馆里弹起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因为在学校附近,来的基本都是学生,这家餐馆的品味既满足了一部分人的虚荣,价格也不至于让人囊中羞涩,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郑佩佩虽说是标准的美女,但是吃饭从来不挑,她说这都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林安宁知道,郑佩佩一直不愿提及的过去是她心里的一道伤疤,她过去高中时代的张扬和高三最后的努力,其实都是为了让这道疤上开出明艳的花。这是林安宁这个中文系才女嘴里说出来的带有股知识分子臭文艺气息的话,用郑佩佩的话说就是,她郑佩佩就是想与众不同,就是想出人头地。
她们要了几个很简单清淡的菜,林安宁说她大姨妈来了,不能吃口味重的,郑佩佩撇着嘴笑着说:“真特么矫情啊林安宁大——小——姐!”郑佩佩拖着慵懒又调皮的声音大声说着,隔壁座的外国帅哥回过头看了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然后又小声对林安宁说:“安宁,你说他听得懂汉语吗?”
“一般留学生都能说汉语吧。”
郑佩佩吐了下舌头,开始吃菜。
“郑佩佩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不张口看上去一美味可口的美女,一开口就是炸药裹着韭菜盒子味儿,又冲又味儿啊。”林安宁说。
“老习惯啦,你不知道我用这股损味儿斥退过多少无知少年猥琐大叔吗?”
“好啦,好啦,你有理。”林安宁总是拗不过郑佩佩这个超级闺蜜的歪理邪说,其中也有心疼和爱护,她知道郑佩佩这些年如何辛苦的保护自己,所以对于郑佩佩,更像是家人。
“我妈要结婚了,你说我去不去参加她的婚礼?”郑佩佩说起自己的母亲,就像是说一个和自己关系一般的朋友,或者是隔壁家的阿姨,甚至比这关系更冷。
说起郑佩佩的母亲,林安宁的眼前总能浮现一片模糊的墨绿色,因为在和郑母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郑母穿的都是一条墨绿色的连衣裙。郑佩佩的母亲在40多岁的时候仍然保持着姣好的容貌,匀称的身材,从背影看活脱脱是20几岁的女人。但是又比20多岁的女人多了岁月沉淀的韵味,少了无知的轻浮,所以,郑佩佩的母亲一直在恋爱。郑佩佩说自己从没有见过父亲,母亲说在她3个月大的时候父亲就出车祸死了。此后郑母就再也没有结婚,一直和各种各样的男人谈恋爱。郑佩佩每次接到母亲的电话的时候,就问最近是不是又换男人啦?25岁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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