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我为你讲一个故事
感觉自己再也不适合写字了,可能是因为懒惰的原因。去年的今日,锦离我而去。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教室里发呆的下午,黄沙渐渐隐没了天空。矛盾与厌恶,他们使我画地为牢,在一个个残忍的真相中,把我的耐心消磨殆尽。我
感觉自己再也不适合写字了,可能是因为懒惰的原因。去年的今日,锦离我而去。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教室里发呆的下午,黄沙渐渐隐没了天空。矛盾与厌恶,他们使我画地为牢,在一个个残忍的真相中,把我的耐心消磨殆尽。我还是那个倔强的不肯流泪的我,自欺欺人地把爱情当做挡箭牌,在近似自残的方法下得到一丝丝慰藉。
我遇见了两种极端,站在明暗的交界处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你是谁?我是谁?谁是谁?距离是否有长短,时间是否有尽头?记忆像荒芜的艾草,散发着变质的味道。
挣脱了锦绣的外壳,我看见困顿虚无的本质。时间在没了命的奔跑,我只是努力地赶上它的步伐。怕身处茫茫人海却最终暴尸于万众瞩目。
我不知道最后留给我的时间还剩下多少。
红绿灯。
每天大约有3762个人,10976辆车通过。
在锦走后的一年里,我每天都在这里等她,因为她说过,等到家里的木槿花开到茶靡,她就会回来了。
可是,秋天都快要到了呢,木槿花早就开了。
我藏在她每一个可能出现的角落里等她,锦,你在哪里你呢?
你是一个大骗子。
你走的那天早上,我们一起吃的早餐,微波炉烤面包和沙丁鱼罐头。你在我收藏的一大堆的CD中找出ToriAmos的专辑来听,还把一块奶油抹到了我的脸上。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常。
直到你拿着行李轻抚着我的刘海对我说再见的时候,我依然认为你只是去做一次长途旅行。我的挽留没有融化你的笃定。
亲爱的,我要去远方。
远方,到底在哪里……
锦走后的日子里,无助和伤感接踵而至,长时间的离群索居,头痛,幻听,整夜整夜的失眠,听着ToriAmos一直到天亮。我知道,我是一个擅长作茧自缚的人,沉浸在虚妄的空间无所自拔。
遇到安是一个意外,我从地铁站台里跑上来,被阳光刺痛了眼睛。一个人撞进了我的怀里。
那人手里抱着的文件散落一地,我慌忙地帮她拾起……
她说她叫安,是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医生。
安是一个引人入胜女孩,年纪轻轻的心血管科博士。她很漂亮,大眼睛,长头发,符合一切男人的审美。
“你的精神不是很好,我和一个心理科的教授是好朋友,要不要……”
星巴克,我与安对面而坐,咖啡杯里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映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还是算了吧,我不想麻烦你。”
叹息……
安经常到我家里做客,有的时候会喧宾夺主地帮我分担家务,我的心里突然隐隐地有些不安。
这种感觉在几天之后得到了证实。
那是一个凄风苦雨的夜晚,安因为没有带雨伞而滞留在我家。我安静地陪着她看电视,她心血来潮地说不如我们来看恐怖电影吧。便不由分说地打开了DVD,找到一张碟片塞了进去。
那个影片的名字叫做《DEADSNOW》
当看到那些复活的僵尸的时候,我听见了安地一声尖叫,顺势钻进了我的怀里。我面带尴尬地嘲笑,你们做医生的不都是胆子很大么?
安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你怎么哭了?
她哽咽,你真的,就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么?
我笑了笑,什么感觉?
她用拳头锤了我一下,你难道,从来就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么?
我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我想告诉她,其实,我有喜欢的人,其实……
可是我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的嘴唇已经覆盖在我的嘴唇之上。
我感觉她像一头野兽在撕扯自己的猎物。
她的嘴唇很暖,有水蜜桃唇膏的味道。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四处游走。仿佛迫不及待地探索那些亟待解决的谜题。
她轻咬着我的唇,双手在我的背上画着圆圈,突然地,她在我嘴唇狠狠地啃看下去……
馨香和甘甜被狰狞血腥的气味所替代,我皱了皱眉头。
她轻轻地推开我,目光炯炯。
我看到她眸子里的火,闪耀着咄咄逼人的光芒。
锦,锦,你在哪里?
我就要沦陷了……
安在我面前舞蹈,我的防备正在逐渐瓦解。
她的脸,她的唇,她的心。
任着坚强和敌意都化作绕指柔。
锦,锦……
安的手攀上了我的肩膀,我感到她在微微的颤抖。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想从安的怀抱里抽离,可是身体却僵直在原地动弹不得。
锦……
安的眼睑有泪水划过。口中呢喃,幽,幽,我真的爱你。
我木然地轻吻着。
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颈。
锦……
我捧着安的脸,在这一刻,她已是满脸泪痕。
我感觉理智正在被欲望吞没,我探索着安的身体,仿佛这是世上最最高贵的艺术品。抑或是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我去发现。
安的低语如同梦呓,幽,幽……
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关闭了,黑暗中充斥了低吟和喘息。一道月光撒下来照射在安无暇的酮体之上。我的眼睛被刺的生疼。
安的身体是冰冷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我打开床头的台灯。安转身,蜷缩在我的怀里,把她的头埋在我的颈弯,轻笑道,睡不着么?
我凝望着床上开出的朵朵梅花,叹了一口气,安,你真的不曾后悔么?
她迟迟没有回答。
我以为她睡着了。
过了好久,只听见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轻声道,睡吧……
我的震惊和愤怒并不是因为我听说了安怀孕的消息。
而是,我看见了一份安的病例。
却切的说,是因为病志上的名字。‘
没错,是锦。
诊断的结果是,先天性心脏畸形。
我觉得我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伤心,后悔,恼羞成怒。
锦,为什么会这样?
再次见到锦的时候,是在医院的ICU病房。
她在病床上安静地睡着,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安对我说,锦是在半年前住进医院的,先天性心脏畸形,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安是锦的主治医师。
她还能活多长时间?我问。
安只是摇头和叹息,就这几个月吧……
锦醒来见到我的时候眼中满是诧异,可更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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