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手指
我叫白凡,曾经是一名警察,现在是一个侦探。刚吃过早餐,刘明就来接我,今天是他父亲的生日,他的父亲是我以前的上司,当了30多年的警察了,现在是厅长了,不过也快退休了。今天就是他60岁的生日。以前在警局的
我叫白凡,曾经是一名警察,现在是一个侦探。刚吃过早餐,刘明就来接我,今天是他父亲的生日,他的父亲是我以前的上司,当了30多年的警察了,现在是厅长了,不过也快退休了。今天就是他60岁的生日。以前在警局的时候,他对我还是很关照的。
我说:“等下去花鸟市场,你老爸喜欢花花草草,去帮他买两盆盆栽。”
“不用,你人去了我老爸就很高兴的了,你有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
我笑了笑说:“就是知道他的为人我才说的。”
刘明一脸BS的看这我,上车了去。
刘明的家在郊区,他大哥是一个商人,靠着家里的关系,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已经是本市的十大杰出青年了,他们家住的是别墅,昨天刚下过雨,所以屋前的草地很稀松。
刚到了门口,一个很年轻的,看样子应该才24、5岁的瘸子走了上来,说:“二少爷,老爷子叫你带朋友去书房。”
刘明带着我没说话直接的就上了楼。
刚到书房前还没敲门,就听见一声“进来”,进了房里,看见房间里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很大的书桌,和一个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3盆盆景,摆放在几个角落里,在书架的旁边有一个很奇怪的雕塑,说奇怪是因为那是一个希腊的战士的雕塑,可是他和一般的希腊雕塑不一样,拿在手里的不是枪矛,二是一柄很小的剑。
我说:“雕塑很奇怪,不过也挺有意思的,在什么地方买的,有时间我也去买一个。”
“前段时间老爸说感觉房间里少了点什么,就叫潘宇去买的,哦就是开始门口那个瘸子。”
老上司说:“白凡啊,你小子以前说什么也不来我们家,今天怕不是老爷子我的生日你还不会来吧。”
“老爷子说笑了,不是我不想来,是有人不让我来。”说着我看了看刘明,刘明则是一脚踹向我。
这时门口的佣人说:“老爷,酒会马上开始了。”
老上司说:“你们先下去吧,我在这等你哥哥的电话。”
下了楼,酒会已经开始了,有很多熟人,以前的同事来了不少,刘明说:“其实到这来的人没几个是真心的来帮老爷子做寿的。”说着用手指着门边的一群人,那几个人的身材都比较臃肿,“那几个人之所以来这里怕是为了能和我大
哥合作的原因较多。”
话刚说玩吴起就来了,问:“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没看见老爷子?”
“吴起你最近忙得很吗?怎么一直找不到你人?”刘明问。
“最近接了个案子,有点复杂,所以常常的不在警局。”
“什么案子,说来听听,能让你觉得复杂的案子貌似不多。”我说。
“上个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是南田发生了命案,我就和几个同事过去了,可是到了地头,尸体没看见却看见两具骸骨,根据鉴定这两具骸骨有10年以上的时间了,两人一男一女,我和同事都认为是一对夫妻,是车撞死的,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有些人的恶作剧,死因没怎么放在心上,十天前吧,那人又打来电话说,那两个人是十三年前死的,于是我就去查了一下发现十三年前失踪的人中还真有一对夫妻,这对夫妻有个儿子叫王平,不过我们一直没找到。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线索。”
突然听见一声脆响,转身一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老上司来到了我们身后,那声脆响确是他手中的酒杯不知什么原因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身体不舒服,先回书房去休息一下,你们好好玩,特别是吴起,你最近挺忙的吧。”说完就走上楼去。
刘明说:“我觉得这个案子有很多的地方说不通,如果真的是凶杀案,那报案的人又知道尸骸隐藏的地点,还知道发生的时间,那么为什么在十三年去他不报案呢,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了,证据很难找到不是,即使找到了,又有谁知道凶手现在是什么人,或者说谁又知道凶手现在还在不在人间,而且就是在人间随便的换一个名字出了省,那根本就找不到的。”
我也有同样的想法,可是好像有一种东西在心里盘旋,但是想抓却抓不住。
“啊”楼上传来一声惊叫,我和吴起对望一眼,飞快的跑上楼,一个女佣抓着我的手臂,慌慌张张的说:“老爷……老爷子他……他……”
我挣开他的手快步走进老爷子的房间,看见他已经满身鲜血的倒在了地上。
刘明一见一声悲号“爸”就向尸体扑去,我一把拉住他说:“你冷静点。吴起,你下去叫你的同事把现场封锁了,另外叫人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没。刘明,你们先出去。”说完我不理他们的反应快速的检查起尸体来:尸体眼仁充血,皮肤还有点热气,死亡时间离现在不回超过二十分钟,死者心脏被利器从正面洞穿,流血过多而亡,现场无打斗痕迹应该是被人出其不意的刺中心脏,伤口宽1公分,两边薄而中间厚,明显是被匕首之类的短的利器所造成的。
我大概的看了一下尸体却已了解了个大概,站起身,眼睛去被一丝红色惊动,我又低下了身子,看见死者的左手的食指上沾着血迹。
我想了想这血迹能说明什么呢?
我走到窗边,看见窗外是一棵大树,枝桠离窗户很近。
这时吴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法医,我把我自己验尸的结果告诉了他,说:“我下去看看。”
走出门,我看见因为下雨而显得稀松的草地特别的凌乱,像是被人故意造成的,走到树下,看见书上也有摩擦留下的痕迹,可是也和草地一样被人破坏了。
上了楼,吴起问:“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倒是发现下面的草地和树上似乎是有人到过却被人破坏了。凶器找到了吗?”
“暂时还没有,同事门找遍了别墅以及周围500米都没发现。”
我在屋子里转着,把事情的前前后后想了一下,却也什么也没能搞明白。
突然,我看见了那个希腊的雕塑,我说:“吴起你去把所以的人都集合到大厅里去。”
吴起一出门我就笑了起来。
下了楼把众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有的人是幸灾乐祸,有的人是麻木不仁,有的人是看热闹。正如刘明说的,来这的人没几个是真心的。可是我却看见一个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那就是潘宇,按理说他应该有点悲伤才是,在怎么是也是人家的下人,主人家死了却一脸的默然,似乎对自己一点都没有影响。
我看着这些表情点了点头,说:“自己认为自己没有嫌疑的人可以先出去所以。”
马上所以的人都向大门走去,除了一个人——潘宇。
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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