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灯,在远方
外婆,虽然去很久,也去了很遥远的地方,但是,她却总能出现在我的梦中,朦胧依稀的曾经的生活环境中最清晰的一个场景就是外婆在灯下作女红活计。她的女红活好的备受我所认识的人惊讶的赞誉。也因此在那种很贫穷的生
外婆,虽然去很久,也去了很遥远的地方,但是,她却总能出现在我的梦中,朦胧依稀的曾经的生活环境中最清晰的一个场景就是外婆在灯下作女红活计。她的女红活好的备受我所认识的人惊讶的赞誉。也因此在那种很贫穷的生活条件下,从来没有因为一这问题被人歧视或被人低眼相看。反倒是备受羡慕和嫉妒。我从来也未见过她闲下来的时候,也从未见到她睡在我睡之前面,就连她的睡姿也从未见过。
一到夜晚,我就在注视着她做针线活中安然的睡去,直睡到次日清晨,她将我叫起来,梳洗、穿着打扮一番,吃饭、上学。在成长过程中的每一次的因着各种各样问题而产生的需求,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外婆,想到第一位求助的人并叫出口的一定是外婆。以至于在她已经去了很久的时间内,第一个想到、喊道的人还是她。
外婆在我小学还未毕业时就去的,截至今日,由于生活在那个动荡的时代,我没有像模象样的祭奠过她老人间,她的灵位和骨灰被她的亲儿子掩埋在松花江边上的一处无人、无名的荒草丛中,现在也找不到了。
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人就会对已经过去的一切自然的产生怀念、追思;并也因此也想做一些没有实际现实作用的自我安慰。而有些人正好相反。
我自然是属于前者。
我记得很清楚的是,有好多次的夜里,外面突然地枪声大作,犹如年三十的鞭炮。我畏进外婆的怀里,与其它兄妹下的回身颤抖,而外婆紧围着我们三兄妹,眼睛闪闪发光如十五的月来一般即柔和又明亮,一边用耳朵注视着外面,一面哄着安慰着我们,并不时地唱着那惯常的和一些她自己遍的摇篮曲。
如今,虽然已成年,但是每遇到一些困难挫折,她的那种即安详、又柔和又带有警觉的眼神,都能将我的心结化开、熔融的平静如水,并从新升起生活的信心。
人总是要去的。外婆的眼神和巧手不可能永远的相伴。生活的道路也是如此吧。无论生活中独行、还是牵有—被牵还是牵引他人的手--总归会有一天被放手或者得放手,这是永恒的生活遗憾。
照亮你路途的前程的明灯,有一段时间可以被引领和引领,但是只要你有所追求,大部分的时间灯光是再你前方的,而且,你想走近它,灯光也会与你保持一定的距离,她永远会与你保持着朦胧的一段距离,既清晰明亮着、又朦胧暗淡的;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心中的灯用在你心中,又于你有一段距离。
黑暗有时也会掩盖住明亮。但是,黑暗的另一面一定是光明。当你的四周全都被黑暗笼罩时,你的过去、未来就有光明。不能因为所处黑暗,我们就不去追求光明。在黑暗中点起沉思、追索,照亮前进的道路的那盏灵灯,光明就一定会莅临,就像太阳照会常升起。人生的光明就存于自己的心中,就在精神和灵魂里静卧。
世俗会让你偶尔闭上的双眼,你看到的虽然不一定是内心的高雅,但是只要你心存光明,在寻找光明的过程中,它会逐渐的清理一下心中的污秽、暗淡、阴郁。内心的污秽产生于世俗的眼睛,愈是目不转睛,心中的污秽愈堆积,你的灵魂迟早有一天被这些污秽掩埋。持续的守护心中那盏明灯,征程中逐渐就会自然而然的清晰透明向黎明一样。
生活中充满无奈,面对坎坷、曲折、波澜也很无奈,纠结、交错、误判也在所难免;每个人都无法替代别人去做出任何选择,哪怕是最正确的选择;
如果命中注定有事情要降临在你身上,那么它一定会,你无法迫使任何事发生。而且它往往是在过了你认为它会不会发生的那一刻之后,才会真的发生。——安迪沃霍尔《安迪沃霍尔的哲学》;
人生有太多的命定!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了可以含着金汤匙过一生,前呼后拥,尽情地享受与挥霍;而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要挣扎在社会的最底层,为三餐温饱而奔波劳碌!同样是人,有的人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人人羡慕的一切;而有的人无论你再怎么努力,奋进,还是只能在生活的边缘苦苦挣扎。
人生有太多的无奈!人生的道路上,布满了太多的遗憾。生命中有些东西注定要失去,有些人注定要错失,有些缘份注定留不住,有些伤痛注定要去承受。无论你怎么想去改变,怎么去挽留。最后只残剩下悲凄的余味!遗留在心灵的最深处!
人生有太多的选择,太多的变数!有时黑暗与光明只在你的一念之间。只要你选择坚强一点,再坚持一会也许就选择了光明;如果你选择了放弃,颓废了就等于选择了黑暗,你的人生也就从此失去了光明。
生也有太多的期待。生活的过程不管多么艰难,多么坎坷,我们都会期待历尽千辛万苦后的山明水秀。期待辛勤耗耘后的收获,期待命运的变数。期待成功就在下一步!期待着缘份的美丽邂逅,期待着生命的奇迹!人生有太多值得期待的东西吸引着我们想去发掘,去眷恋。
人生就是这样,掺染着酸甜苦辣。生活的滋味要自己放调料,人生要慢慢去体会。命运是不会眷顾那些颓废的人!成功属于那些永不言弃的人,上天是不会怜悯那些“可怜”人!
大雪纷飞的一个冬日,是我的外婆走的日子,那几天,从来不得病的她患病了,她向我的父亲即她的女婿要求,去到儿子那里看看,出发的时候也没有说何时回来,她也没有向我们告别,我们从来也未曾分离过,现在我只记得父亲将她围裹得严严的,巨大的体型中,只有瘦小的一张暗淡的脸和脸上依然明亮如月的眼睛,此一去,便永诀。父亲回来讲述,外婆见到儿子后,次日便无言离世。
二〇一三年八月三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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