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杯酒言欢
“杯酒言欢叙从前,辛酸苦辣爱恨间。琵琶一曲不说醉,醒后巾湿心释然。”久久不能入睡的我,写出了这样的诗句,我知道这几句歪诗写不出我当时的心境。我们之间的许多过往,岂止是这一两首诗所能描述的呢?还记得那个
“杯酒言欢叙从前,辛酸苦辣爱恨间。
琵琶一曲不说醉,
醒后巾湿心释然。”
久久不能入睡的我,写出了这样的诗句,我知道这几句歪诗写不出我当时的心境。
我们之间的许多过往,岂止是这一两首诗所能描述的呢?还记得那个不眠的夜晚么?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正在电脑前劈啪地敲着键盘,写出一句又一句令自己心动的字句。虽然这样的字句每每在第二天被领导“枪毙”,或者大段大段地被领导所删除。领导的笔就象是刀子,画在纸上,却割在我们的心上。但我们还要陪着笑脸说:领导英明!
领导英明么?现在他们有的已经退休了,有的甚至已经失却了记忆,成为了见人就傻笑的老顽童。可我们到了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当初是英明还是愚蠢。
当初,我们都是清一色的瞎参谋,烂干事。挣不了几个钱,却有着共同的爱好,喜欢指点江山,喜欢激扬文字。虽然在权威面前每每碰壁,但我们却在醉后的街头,大声地喊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渐渐地,我们才知道,王侯将相的确是有种的,因为那些靠着自己的老子或者亲戚的权利,很快地就超越了我们,即使他在我们的眼里狗屁都不是,连句流连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写不出令人心动不已的文章。但,没办法,他的老子是领导,他的大舅是处长,他的姨夫是局长。
我们有我们的办法,酒桌上,三杯就下肚,那些曾经跟我们一起度日月、忽然靠着自己的老子或者亲戚发达的人,则自然成了我们最好的下酒菜:你小子别跟我们来这套,我们知道你是什么鸟儿变的。哈哈哈,于是,比吃了最爽脆的凉菜还痛快,干!一大杯扎啤就灌进了肚子里。而那小子,也不敢生气,不敢牢骚,就着我们的奚落与挖苦,喝下那一大杯苦酒。他敢不喝么?几个人上去就摁在地上,捏着鼻子也给灌下去。喝多了就没大没小啦,什么领导,什么处长,什么主任,滚远一点吧。这里只有哥们,只有弟兄,只有战友,只有同学,只有从前的好日月,只有从前的单纯友谊。
这酒喝不完,也喝不醉。即使醉了,醉的是头脑,醉的是四肢,醉的是神经,但醉不了心,醉不了我们之间的情分。酒逢知己千杯少,李白连五花马,千金裘都拿出来换了酒喝了,我们这点酒算的了什么?再干一杯,为友谊,为从前,为我们班的那个女同学,为我们的第一次失恋,为我们的第一次接吻。
这酒真的喝不完了,杯酒言欢,回首往事,我们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回忆,需要记起,需要珍惜。若酒能使我们回到从前,帮我们记忆起从前的好时光,我们真的希望像那个诗人一样,但愿长醉不愿醒,天子呼来不上船了。
干杯,兄弟!
2011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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