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悠思,为谁开

千年悠思,为谁开

挑战散文2025-05-27 09:04:23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题记也许有一天,当历史不再是历史、我还是我的时,我会凭着静默千年悠思,拨山跋水、披荆斩棘,只为穿越时空见一见你,那在午夜梦回隐于田园之中的你,只为抚一抚你那被千年的风吹乱的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题记
也许有一天,当历史不再是历史、我还是我的时,我会凭着静默千年悠思,拨山跋水、披荆斩棘,只为穿越时空见一见你,那在午夜梦回隐于田园之中的你,只为抚一抚你那被千年的风吹乱的发丝,也只为何你诉说、诉说我那折服了千年的悠思。
可历史还是历史,尽管我还是我、尽管我依旧会为你拨山跋水、披荆斩棘,可我注定无力穿越千年的时空,注定与田园中的你无缘一见;尽管我是这样热的钦幕你,我依旧无法涉足你的忧伤,而我那折服了千年悠思,注定只能在千年留下的文迹中,为你酣畅痛饮一回、再在千年的诗词中思念一次,让那沉默千年的泪水划过残留的墨迹。让这一切再氤氲一次吧!毕竟我这千年的悠思,也只为你生过,它无法枯竭,于是它只有选择了如此颓废的绽放。所以,请你追逐悠然的脚步,静下来听一听,即使千百年的光阴中,曾不止有千万人的膜拜你,可我坚信,少有人如我这般拜得无奈、拜得彷徨、拜得虔诚!
厚重的历史是一条硕大的激流,奔腾不息,它承载了破碎的流年,包容了你的生命和你所有的悠然,那好比汹涌的波涛,也似涓涓的潺流,可无论是什么,它都让一切来得沉重与震撼!
那隐于田园中的你,那么的飘然和悠远,绵延的悠思因你而传载千年。于是你的飘然远去、你的风骨傲气、你的悠然之得,唤醒了我匍匐了千年的悠思,你成了我一心膜拜的神!
我曾不止无奈于你所处的东晋王朝,那个王朝太过的衰败、太过腐朽、也太过荒凉。在你的面前,现世陡然变得黑暗与残忍,君不再是君,臣不再是臣,百姓活于水深火热之中。于是,你怀着“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的大志走出书屋,决心出仕,以挽救这个衰微破碎的王朝,以扫清这污浊的现实,以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你一心只为大济天下苍生,又怎料到,这颓废王朝,又怎是凭你一人之力就能变能繁荣;这污浊的现实,又岂是凭你三尺微命就能扫清;这愚困的百姓,又怎因为你一人的廉洁和贤明就能丰衣足食。门阀制度的森严,让出生庶族的你饱受轻视,名节和尊严一次又一次被出生贵族的士大夫践之于地。在尝试
之后,你开始学会了失望,你不堪吏职,不堪受辱于他人,更不堪一味的将志向和名节践踏,于是你“少日自解归”。
可该怎么办?这天下的苍生该怎么办?辞官后的你,面对圣人的画卷问了自己千万回,可你依旧没有丝毫头绪。尽管你一直辞谢官职,可你依旧还想大济苍生。毕竟你仍对你的王朝充满希望,毕竟你还要再试一次,毕竟你所热爱的人民不该过这样的生活,毕竟你还是从前——一个纯粹的士大夫。
何谓之士大夫?于国于民者也!
兜兜转转,几经波折,你还是来到了荆州,投入桓玄门下,做了一个小小的属吏。属吏也罢,只要能为国为民做点事,终归还是好的。可这桓玄手握重兵,权倾一时,怎会甘心屈居他人之下,怎会甘心受他人摆弄,他所要的是巡视六合、手执牛耳的尊贵和权利。你识破他的野心,你自问高洁,又怎会甘心做一野心家的心腹,为一乱臣贼子出谋划策,亡国、亡君、亡这千百年的圣贤礼仪。此时,你决心抽身离去,“如何舍此去,遥遥至西荆”。这是你第一次为自己所做的决定后悔:你后悔自己为何要一再的轻信桓玄;你后悔自己为何这般单纯,总看不清现实;你后悔自己为何还要对这污秽不堪的世事抱以期望……
母亲病丧,你借为母丁忧再次辞官。也许,这一次你开始看清了,自己做不了殉国的屈大夫,也做不了传奇的谢安,你只是你,一个无法为东晋王朝倾尽君子之力的你。也许,你开始明白,自己更适合做一个乡间工作的农夫,躬耕自资,不矜名节和权利,偶尔闲适的时候弄弄花、写写诗。你不适合做一个政治家,不适合做一个攀附权势的肖小之徒,也不适合做政治家身边一个谈风写月的清客。于是,你开始试着放下士大夫的身份;于是,你开始选择归隐;于是,你开始过着悠然自得的生活……
也许该怨时不待你,也许该为你重新寻找一个繁盛的王朝,可这也只是庸人自扰。你的降生为你选择了司马王朝,东晋王朝的腐朽衰微为你安排了的宿命。可,又没有谁能安排别人的命运呢?在荒凉东晋王朝下,你选择了归隐田园的宿命。这是你选择的,只属于你自己,别人无权干涉,无力插足一分,无法改变一毫,只是,这衰微的王朝将这过早的撞开,让这千年的悠思得以涅磐重生!
回至家中,生活大不比从前,你庆幸妻子没有丝毫的抱怨。你置办了田,添置了耕作的器具,开始了一个劳动人民最朴质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劳累一天的你回到家中,妻子已为自己备好了晚饭,虽是粗茶淡饭,却足比珍馐百味。日子好不惬意!累到时候,你也会撒撒娇娇、偷偷懒懒,躲在书屋里一整天都不出去。将残书短简整理一番,你随手翻翻残旧泛黄的纸张,轻轻抚抚上面镌刻的文字,偶尔会想想圣人救世之言。无奈之于,自我调侃一番。可你再也没有后悔过,毕竟这般悠然自得的生活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这美好山河的壮丽、这朴素的自然的宁静,不是任何一个政治家能够凭借心机和权利所得到的。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你在篱间种满你终爱的菊花——她很美,美得就似一个隐士,和你一样的悠然静穆。你侍弄着你的菊花,悠悠然然间便能望间南山秀丽的景色。可桓玄称帝之事,还是传入了僻静田园。你听罢,报着一盆娇艳的菊花回到里屋,闭户高吟:“寝迹衡门下,邈与世相绝。顾盼莫谁知,荆扉昼常闭”。桓玄,他终究还是你不屑一顾之徒,无论他是为人臣子,还是为国之主,他始终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谋朝篡位的奸佞之人。
透过千年时光的尘埃,我依稀可以看见你怀抱菊花走出房门时凄凉的身影,依稀可以听见你悲恸欲绝的唏嘘,依稀可以你被残风吹乱的发丝和割裂的身影……可我又能说句什么,毕竟“此事不关风与月”,毕竟它无奈得我无法涉足!
世事终与你相违!生活的重负须要靠你微薄的肩膀来承担。为了养家糊口,你不得不走出悠然的家门,委屈自己做了彭泽县令。这一次,你再也没有从前一展抱负的决心,只要能够度日、只要能够对得起彭泽百姓、对得起自己那颗高洁的心也就行了。即使悠居田园多年,你依旧未能消磨你的风骨傲气,于是有了你不为五斗米折腰之故。你轻名泊利,不愿攀附权势,不愿向狗仗人势的鼠辈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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