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拜访

难忘的拜访

窗谊散文2025-04-24 19:19:37
我来到马庄小学校我来到侯马不觉已经三十多年了,三十年的风雨拼搏使我习惯和适应了这里的艰辛。父母在世时,因时常思念生我、养我、含辛茹苦抚育我成人的父母双亲,每年都要抽点时间回家看看,家乡似乎显得弥足珍贵
我来到马庄小学校
我来到侯马不觉已经三十多年了,三十年的风雨拼搏使我习惯和适应了这里的艰辛。父母在世时,因时常思念生我、养我、含辛茹苦抚育我成人的父母双亲,每年都要抽点时间回家看看,家乡似乎显得弥足珍贵。父母离世后,因工作和生计的关系,回家少了,我心中对家乡的眷恋不觉间在一天天淡化。
2008年的金秋十月,外甥女萍要结婚,作为大舅的我,风尘仆仆地回家为萍的人生大事庆贺。月末的一天,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我趁回家的机会,到马庄去探访我多年不见得表姐和姐夫。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陕西省韩城上班,那时候交通不便,每次回家都要在高平住一宿,等待第二天早上的长途客车,高平似乎成了我的中转站。在那个年代里,我家境贫寒,为了省下两元钱的住宿费,每次途经高平都要在凯工作的农机厂停留。有时候,我和爱人及孩子都在他们厂里留宿,他总是热情地张罗我们吃饭、睡觉,为孩子买水果,送我们上车,这些都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而他从没有厌烦过。多少年来,我从内心深处一直都在默默地感激着他。2005年和2007年,我的父母先后去世,表姐和姐夫都前来吊唁,但缘于忙碌,我们之间一直没有深谈的机会。往日热情奔放的我们,现在都已饱经风霜,步入了花甲之年。坐下来跟凯叙叙旧,谈谈心的愿望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表姐家的孩子都已长大成人,但这几年表姐的身体却不尽人意。由于半身不遂,要借助手杖才能行走。我虽不能从体力上、经济上给以帮助,但至少可以从心理上给他们以宽慰,从精神上给他们些许鼓励。
表姐家大儿子在井村安家,小儿子住在祖上留下的老院,女儿珍已出嫁,女婿是中学教员。为避免婆媳之间的磕磕碰碰,两位老人搬离祖上留下的老屋,借居到了西坡顶上小学校院的闲房里另立锅灶。虽说表姐这几年身体欠佳,行走不便,但在老来伴的关照下,身体一天好似一天,自身生活基本上能够自理。
上午十一点钟,我兴致勃勃地来到了学校。表姐家住的小屋门锁着,门前两棵小杨树间拉着的绳子上晒着刚洗过的衣服,我判定他们并没远行。我向住在同院的王老师打听,王老师很客气地告诉我:“他到张亮家串门去了。你若不急的话,等他一会儿,他该回来了。若着急的话,你到坡下他儿子小武家,让他儿媳妇或者小孙女帮你叫一下。”
我嘴上说着:“谢谢,不着急。”但我的脚却不由自主地向坡下走去。我知道,小武打工在外,他媳妇小倩在家带孩子。来到了小武家大门外,大门关着,敲门后,大门打开了一条缝,我从门缝中对儿媳妇小倩说明了来意:“找一下你爸,有客人来了。”
小倩站在大门里,劈头盖脸地说:“我找不见他,谁知他在哪里?”
我说:“学校王老师说,他在张亮家串门呢。”
小倩毫不客气地说:“我还有事呢!”
我近乎乞求地说:“要不让孩子给我带一下路行吗?”
小倩表情冷漠地回答我:“他还肚子痛呢!”
小倩有生以来第一次和我见面,为什么如此地冷漠?是她和婆婆家有矛盾?还是她正在为别的事生气?做舅舅的我猜测着,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她,向她解释:
“到这里,我是外地人,我去找人,一是怕狗咬,二是村里人总问你找他干什么。而我不想回答那些无关的话。再说,有你在,我自己去找人,岂不让人觉得我在疏远你。”
我把话说到这种程度,她仍不答应帮我找人,一个劲地说:“我还有事呢!”
这时,从坡底下走上来一位中年妇女,我问她张亮家在哪住,她指了指告诉我:“在北坡上面。”我又问,他家有狗吗?她客气地摇了摇头,说没有。她瞪着眼睛指着门缝里的小倩说:
“那是他家儿媳妇,你让她帮你去找!”
于是,我死皮赖脸地再次向小倩请求,这次她才从大门里跨出来,拖着两条懒洋洋的腿,一步一步地向北坡走去。从她走路的姿势和神态看,她不慌不忙,哪像有急事?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苦涩的心暗暗猜测:这孩子,要么是智力,要么是家教,总有一方面存在着缺陷。
一会儿,姐夫回来了。虽然风霜岁月在他的额头上刻下了道道皱纹,但他仍然容光焕发,喜笑颜开。离我还老远,就笑着,喊着我的名字,向我疾步奔来。他拉着我的手,带我走上坡顶,跨进了学校大门。学校里恰逢假日,显得异常安宁。
表姐家在学校大门附近住了两间小屋,一间做卧室,一间做厨房。他把我引进卧室,一边让座一边洗水果,把他对我的欢迎和热情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出来。我的到来,使他为午饭忙碌起来。他在隔壁厨房里,一边捅火炉,一边向住在对面的老师喊:
“王老师,你那边烧水壶里的水开了吗?”
王老师忙回答:“到这里来做饭吧,我的炉火正旺。”
不多久,王老师提着一壶开水送了过来。从王老师和姐夫短短的对话以及王老师刚才对我的言谈话语中,可以推断,表姐家在小学校住了这么多年,和老师们相处得是非常融洽的。可以想象,虽然表姐近两年身体不佳,但他俩大人间生活得是相当和睦的。这让我这位远道而来的表弟感到十分欣慰。
我问:“姐姐怎么不在家?”
姐夫告诉我说:“你姐到闺女珍家去住几天。”
我说:“姐姐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可以走到珍那里去了?”
“不是,你姐是比过去好多了,但还不能行走自如。到珍那里,是我找车送她去的。”他说。紧接着又问:“保,咱们吃面条,还是吃大米?”
“啥方便咱就吃啥,我来时带有现成的挂面,要不,咱们煮挂面?”我说。
姐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挂面,到厨房里去了。我也跟着过去说:“我来帮助洗菜!”我一看,火炉上的菜已经做好,只等煮挂面了。很快午饭端了上了,宽挂面和家乡的拉面一样,让人一看就胃口大开。我们坐在电视机前兴高采地和姐夫聊天。

二我们畅谈美好的青春岁月
我们漫无边际地聊着,不知不觉谈到了他的青年时代:“上世纪五十年代,我们村开办公共大食堂,那时我还不到二十岁,担任食堂的司务长。那时,我青春飞扬,有使不完的劲。我不分白天黑夜,忙里忙外,处理食堂里各种各样的大小事务,把工作做得井井有序。我在青春的岁月里,挥洒着汗水,贡献着智慧。在充满梦想的日子里,一天天长大。
那一年冬天,恰遇国家征兵,可我们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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