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甲流

呼唤甲流

零栗散文2025-03-12 08:01:46
不会是“甲流”吧?鼻涕一个劲地兀自溢出,很是难受地早早睡去,早早醒来在午夜之后。燃几颗烟喝几口茶,电话拿起又放下又拿起放下,徘徊在心门之外。敲几个文字吧?习惯或常规或恰此时之最佳抉择。突然就闪现白天的
不会是“甲流”吧?鼻涕一个劲地兀自溢出,很是难受地早早睡去,早早醒来在午夜之后。
燃几颗烟喝几口茶,电话拿起又放下又拿起放下,徘徊在心门之外。
敲几个文字吧?习惯或常规或恰此时之最佳抉择。
突然就闪现白天的景况,鼻翼越发酸楚得厉害。
仓库外有闲置地块(院落里,凭空就立了几株桃树),当然成就我拆卸所弃废铁安置。实在没地方码了,装车吧?!
工人忙碌起来,铁块飞舞起来,砸中自来水龙头了,水就一直狂泻不可收拾,大家猢狲散惊呼一片。
“总闸在哪里?”
“我去关总闸!”
我什么也不说,提了扳手出来,旋转!任凭水湿我的衣衫,帽沿瀑布样子的水帘。
龙头换过,众人欢呼。
“作为一个男人,要担当!”我就训斥“这么一点小事情,就乱了阵脚?开始吧!”
大家继续。水仍旧从我的帽子流到我的脚底,什么也不做,燃上一支烟,就有泪水混合的感受。
总闸?我是知道的,顺手一关就完全没有今天的“甲流”!这世界有多少事情原本无须坚守的?
就有人坚守!
初租库房遭遇“龙头事件”,电话房东总是占线。
“大哥,就这样换好了!”弟弟说。
“不搞得一身水?就让它流个痛快吧!”我笑着。
“我家大哥,就怕死!”弟弟很性情,提了扳手出来,什么也不说,旋转!
此时,仍旧克制不了的热泪盈眶!
乔迁时候,三爷从上海来,几杯酒后,“弟弟”是不变的话题。我总小心避让,绝口不提!
直到次日他们要回去上海了,我略置薄酒小酌三巡泪光闪烁“说忘记?怎么会?!谁也没有我们的感情融洽!‘黄家湾’时候,我醉酒得一塌糊涂,老婆骂人狗血喷头,是他清理得了无怨言;‘孙家村’小店初创,是他没日没夜操劳,营造人气;拆卸时候,电源‘保安器‘里的小铜片也被悉数拆解!至今我还保留他拆的’银点‘(放眼众生,终其一生,能有几多银点?)”
我又给了他什么?
除了做人要低调要勤俭要价值之类的所谓人生道理之外,我什么也未曾给予过!在噩耗初悉时候,我甚至曾经后悔没有带他去风花一场!
好在天上掉下了“王韵青”,我宁可相信她成就了弟弟的男人!
就凭这点,我感激她!
就凭这点,弟弟付出了生命!
“术后结婚!”是庄严承诺是彼此信誓是美好向往是天下善良人普遍愿望。
竟不能够!
空留坚守!
坚守之决绝,天地也动容!
这世界原本有太多事情无须坚守!或曰:根本就无需!就有这样的人,坚信坚守!
长久以来,很为《雪山飞狐》一女人感动:似乎暗恋“胡斐”的制毒高手(或神医),在胡斐中了巨毒昏迷时候解说此毒阴狠“没得解药,医者都知道怎样去解的,这世界,哪里去寻这么傻的人?!”
女人就张开粉嫩的小嘴,一口一口地吸胡斐的伤口。毒解了,女人走了。
或许胡斐永远不会知道,她曾经那么痴迷地深爱着自己;她为自己的坚守,宁愿付出生命的代价!
弟弟是这样的人!
这世界,哪里去寻那么傻的人?
如果说这世人要分他个三六九等的话,弟弟和《雪山飞狐》的那个魅力女人就是“甲流”!
我是向往阳光的,总希望在事业家庭爱情诸多方面,涌现出更多的“甲流”来,我们的社会就更和谐,我们的世界就更美好!
“甲流”来了,众人恐慌;真的甲流,请君思量:究竟能否算得上其中一员么?!
--《呼唤甲流》
2009-6-16凌晨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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