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悠悠弦歌
悠悠弦歌悄然坠落的泪手机一阵震动发出幽蓝幽蓝的光,读着大哥的短信,心里一阵潮热,又一阵辛酸。小时候姊妹们都是一棵大树上抽出的枝,无论怎样的疯长,都要在同一棵树上吸取营养。无论梢头离得多远,根都在妈妈那
悠悠弦歌悄然坠落的泪
手机一阵震动发出幽蓝幽蓝的光,读着大哥的短信,心里一阵潮热,又一阵辛酸。小时候姊妹们都是一棵大树上抽出的枝,无论怎样的疯长,都要在同一棵树上吸取营养。无论梢头离得多远,根都在妈妈那棵大树上。
如今,每个枝条如同扦插的树枝,派生出自己的新苗,又抽出新的枝条,所有的营养供应了嫩绿的新枝,一年又一年竟是聚少离多。
亲兄热妹之间尚且如此,更别提其他,人群和星辰一样稠密,每个人又像星星一样孤单。同行、同舟、同车、同事之人如过江之鲫,而真正相扶相帮、相惜相怜,知疼知热、知寒知苦的挚爱之人却屈指可数。
亲情如同一件老式的棉衣,子女是面子,越来越光鲜;父母是里子,越磨越柔和;夫妻是棉絮,越揪越缩作一团。风来了挡风,雨来了挡雨。家就成了最普通,最温暖,最令人向往的词汇。
现代社会,人如浮萍,聚散匆匆。人情如纸,脆弱易损;惟有真情挚爱的人支撑着情感的大厦,他们怜惜的眼神,触摸到你心灵最柔软的地方,你的泪往往不因艰辛而流,却常常因为亲情的滋润,悄悄坠落。
文盲妈妈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八十岁的老妈妈一个人在农村老家,渭河南岸的一个寂静小村里,儿女的牵挂就可想而知了,可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一是因为接妈妈的条件不成熟,二是倔强要强的老妈妈在村里自给自足,自由自在,自立自强惯了,坚决不愿随女儿进城。她奉行自己一贯的原则,只要能跑能走就不要谁管。于是,给妈妈买了一部手机,这样,我们可以随时掌握她的信息,随时和她聊天。
那天晚上,坐在火炕上,教妈妈使用手机,先存入我们姊妹三个的电话号码,然后存了附近朋友的号码,妈妈有急事我们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可以第一时间赶到。教妈妈使用手机,教妈妈认字,翻越电话薄。两周之后,我又坐到炕上检查妈妈的学习效果。
妈妈总说自己是个文盲,睁眼瞎,稀里糊涂一辈子。解放后只在扫盲里会认“光明日报”四个字。于是,先翻出大哥的名字“梁中和”妈妈一口气念了出来,再翻到大姐的名字“梁若粉”妈妈照样流畅自如,拿我的名字一试,同样熟捻老练,唉呀,我可高兴了,“妈妈呀,敢情您老人家记性不错啊,识字啊。”于是,又往下翻出朋友的名字“张雪梅”,妈妈看我,再认真端详那字,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字不认识她,她不认识字。我很纳闷,又翻出“朱银如”,妈妈照例瞪着字不认识,我指着张字说:“妈妈,这是‘张’字,百家姓里的张啊。给你教过好多次的啊。”老妈的回答倒也简单:“我一辈子就认识我三个娃的名字,再啥字都是当时记住过去就忘了。”
原来母爱是通向记忆的桥梁啊。
让座
一直坚持着坐车时给老人让座。有一次和外甥去华山,中途上来一位老人,我就倚老卖老,推搡外甥,示意他让座儿。他赖着不肯,我只好在里面起身,外甥赶紧起来,把老人搀到他的座位上。
五一长假去郑州,下了火车,上汽车。黄金周里火车的拥挤可想而知,刚想在汽车上松缓一会儿,好好的喘口气,不一会儿,上来了老两口,看老太太站立不稳,蹒跚臃肿的样子,赶紧抬起屁股离坐,没想到老太太一扭身,非要让老头子坐,也许一辈子被老婆伺候惯了,看起来比老太太强壮点的老头坦然坐下了,老太太抓着扶手,身子随车身摇摆。心里直替老太太惋惜,恨不得再生出一个座位来,这时,前面那个一直坐着没动的人,突然站起来把座位让出来,老太太终于落座,我这才感到心安。再看那个站起来的人,原来是个中学生。我的心灵因为能够给年青的心灵一点点善的启蒙而更快乐了。
在郑州的第四天,领着五岁的小外甥女出门玩,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车,黑压压的挤满了人,刚踏上去,脚还没站稳,一个中年男子就站起来招呼我和孩子坐过去,不好意思坐,却推辞不过,坐下去,搂着孩子因为这个城市人们的文明而心里暖暖的。
让座是一件人人力所能及的小事,小小的一点体贴通过座位传递出去之后,舒服和快乐的是两颗心灵。有意思的是,往往身边原本坦然不动的人会因为一个人的让座,受到感染也主动让座。勿以善小而不为,我们如果没有能力或机遇去做伟大的事那么就用伟大的爱去做一些小小的事。
版权声明:本文由945传奇发布网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