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架蔷薇香
我叫安小溪,26岁,双重性格,一面倔强,一面迂回。很庆幸自己生就这样的性格,它让我懂得了许多,包括爱情这回事。我妈妈说过爱情和婚姻并非一个事情,爱情是一朵牵牛花,只管纵情开放,娇艳示人就好,而婚姻却像
我叫安小溪,26岁,双重性格,一面倔强,一面迂回。很庆幸自己生就这样的性格,它让我懂得了许多,包括爱情这回事。
我妈妈说过爱情和婚姻并非一个事情,爱情是一朵牵牛花,只管纵情开放,娇艳示人就好,而婚姻却像是牵牛花地下的根,要负责替牵牛花吸收土壤中的水分,适当的让它朝向阳光,吸收阳光进行光合作用储藏足够的养分,以此来让它继续美丽枝头。
所以会陪你一起灿烂的人未必舍得为你奉献若干的牵挂和操持。
年轻的时候我也曾同你们一样不愿相信,但如今我真切的相信,并且如果你愿意我也希望你可以早些明白这些。
我有一个算不得坏习惯的习惯,出门不带手机,为此小川提醒过我好多次,怎奈我天生对工作以外的事情忘性强烈,对此我想我已经放弃改变了,小川每次都会耐心提醒,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带手机出门。
“小溪宝贝,起床了吗?今天南京在下雨,天空覆盖有层层的卷积,周围街路没有行人,一切世界都在沉睡,我仿佛停留在一个原始森林中的小木盒子里,被柔软的包裹着。因这天气我也无法出门,就躲在被窝里想你吧。暖暖的,好吗?”
看着短信,我似乎可以想象出他笑盈盈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浓密的黑色眉毛,扑闪着单纯的大眼睛,仿若凌晨飞过的天使般纯净,两片唇瓣如同三月盛开樱花般盈满,尖尖的下巴配合出温润的弧度。
这就是我长相甜美,温柔可爱,性情温顺的小老公,有些小孩子性格,天真浪漫。
臭宝宝。大早晨就开始跟我矫情,不管你了,我要出门了!心里坏坏的笑了一下。
深秋的北京,黄叶潮水一般,一个晚上便会有层层的黄叶落下,铺满小径,厚厚的仿若情人间的绵绵长信,不知不觉就攒下了厚厚的许多厘米高了,而我也不例外,这些信如今都放在卧室床头柜里。
每年这个季节都会和小川拿相机赶在环卫阿姨清扫之前拍好多好多照片,不是为了纪念什么,只是心里想要,如今我们小书房四面墙还有天棚都贴满了这些黄叶照片。
今年小川没有陪我一起,他在黄叶即将放黄的季节出差去往南京,留下我一个人,边拍黄叶,心里边有厚厚的想念,只对我的小川宝宝。
回来的时候,顺便去信筒拿了报纸,意料之外的是,里面有我盼望已久的RORO写来的信,我几乎是从收到上一封信便开始期盼下一封了。
关上门,放下相机,手机屏幕又在闪。“出门又忘记带手机了?小老公原谅你了!北京的银杏叶该黄了吧,不要忘记去给它们拍些照片。自己多吃饭,上班那么辛苦,等小老公回家给你做新学的南瓜羊肉汤,那个阿姨说补身体很好。等着我。”
拉开窗帘,潮湿思念涌上心头,眼泪打湿了脸颊,小川宝宝,这次我没忘带手机,并且我也没有忘记黄叶的事情。
我想如果没有小川,我会是一个成熟的新女性,事业工作上积极果敢,生活上一切从简,这种日子我经历过,而今我有了我的小川宝宝,不打算再去继续了!
我们是前年深秋结婚的,而今两年完满的走过,当初那些对我们的婚姻感到不安的人们也该放心了,为了爱我们的人和我们爱的人,我们会彼此珍贵,一直好下去。
小川和我是大学同学,我在外语系,他是美术系,开学典礼那天每个学院都有新生代表讲话,当轮到艺术学院的时候,掌声突然响亮,甚至有些惊扰到了我和RORO的谈话,主席台上一个少年身着白衬衫,扎一条窄窄的黑色领带,浅色的牛仔裤,栗色的头发在初秋的阳光里轻柔飘动,健康的声音里揉满了温柔的力量,对于我们这些刚刚迈过20周岁的“白褶裙”来说,如此这般如花的纯美少年是最肥美的爱情沃土了。
后来知道他叫季晴川,是美术系的保送生。
跟他认识是在一个人之后的校新生联谊会前,当时我们几个小姐妹抱定了决心要上这次晚会的,所以一有时间就在走廊练舞,那段时间他和另一个男生也在走廊画背景,我仔细的注意着两个人,一个安静,一个好动,一个面色温润长发紧贴耳际,一个表情轻松短发冲天,这样的两个男生该适合怎样的女生呢?
我们收工的时候RORO小花痴光顾看帅哥,把人家的油彩桶不小心踢翻了,那么精致的背景,都是一笔一笔画上去的,被我们这一搅和全都花了。我也觉得太可惜,更何况对他们这些热爱画画的人呢?
“长眼睛是留着吃饭的吗?”短发显然跟容易动气。
“你眼睛才吃饭呢!”我就这急性子。
“小姐,看清楚啊!是你!弄花了我们这板子的!”短发少年指着我的脸一字一顿的说。
“那你那油彩还弄脏了我们裙子了呢!”法制社会,人人都得讲道理!我忍受不了那些受男生气的只会哭哭啼啼的女生。
“这板子反正下星期六晚上就要用了!你们说怎么办吧?”短发少年没有打算放弃纠缠。
“大男人一个,干吗如此计较啊!你不是画画的吗,那就再画一个,正好练练你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基本功了!”
“你又不是小女人,我干嘛不跟你计较啊!今天我还真就计较上了!”
“小人!你想如何?大不了赔你们一块板子呗!”
“哈哈,真逗!赔我们板子!你赔的起吗?就你那样还知道怎么画画吗?你知道画笔怎么使吗你!”
“收起你那狗眼吧!到时候你就等着给我们洗裙子吧!”他这话还真让我怒火中烧!
丢下我们从外面影楼借的白色纱裙!捡起他们的油彩桶,拉起姐妹们,以解放军叔叔秋风扫落叶解放全中国一般,歌唱着转身离开,留下俩老爷们面对一堆发黄的“白”裙子,面面相觑。
回到宿舍轮到我们泄气皮球了,争强好胜的结果!牛既已吹出,便无法再收回,可要画这么大一块板子,谁知道该怎么画啊?
RORO这个时候更蔫了,尽管我们一致认同战乱由她而起,也理应有她平息,她却跟我们使劲蘑菇。
我说,大家姐妹一场能帮忙的我们定会帮你!可问题是现在我们没人有这个能力去帮你啊!那么大的板子,怎么弄啊!
RORO说,小溪,你之前不是学美术的吗?干脆就交给你吧!所有的补偿费和劳务费我全出!
我笑着说,是,我之前是学过美术,不过那都是N年前的事了,你把自己交给一个已经歇业若干年的医生,你放心啊?
放心!只要安小溪帮我,我就绝对放心!RORO的小油嘴跟刚吃完蜜的小熊一般甜,不过我不打算被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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