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蛊割爱

以蛊割爱

句股小说2025-11-12 10:01:39
一还是春寒料峭的早春,晏扬见到了前来找他的女子。沈汐。明眸皓齿,肤如凝脂,青丝低垂,一身鹅黄的衫子沾满了仆仆风尘,她站在庭院里,睁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弯起好看的嘴角,她说:“我姓沈,沈汐,请问你


还是春寒料峭的早春,晏扬见到了前来找他的女子。沈汐。
明眸皓齿,肤如凝脂,青丝低垂,一身鹅黄的衫子沾满了仆仆风尘,她站在庭院里,睁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弯起好看的嘴角,她说:“我姓沈,沈汐,请问你是晏扬晏大夫吗?”
眼神真挚,声音诚恳,却带着藏不住的焦急。
沈汐是为着姚梓杰的病,不顾爹爹的反对,娘亲的眼泪,孤身一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陌生的洛阳城,寻找那些大夫口中唯一能治好姚梓杰病的大夫,晏扬。
自从前几日姚梓杰入夜睡下去后,就不曾醒过来,像是沉睡,又像是中了邪一般!除此,便再也找不出其他的缘由来。
那些大夫对姚梓杰的病,皆连连摇头,就连行医四十有余的徐老大夫,也都摇头表示不曾见过此等怪病,怕是要听天由命了。
沈汐的心,一下子被揪到了半空中,没了安稳着落的位置。她看着床榻上的姚梓杰,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惧,那恐惧如梦魇,一直一直缠绕着她,搅得她终日惶惶不安。
那些大夫说:“此等怪病,怕也只有洛阳城的晏扬能医好了!”
所以沈汐来了。
彼时,晏扬正坐在小院里埋头仔细捣药,陈旧的药罐子里散发着独特的药草味,他听见了声音,只抬头看了沈汐一眼,便重又低头,从旁的药草堆里配了不同比例的草药放入药罐中,继续着捣药。
清苦的药草味瞬时在清晨的小院里弥散开来,混合了暗自浮动的梅花香,争先恐后地融入了空气中,直抵鼻间。
沈汐无措地站在一旁,眼底堆满了焦急,却不得不勉强自己耐着性子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他。她深知,历来,像他如此高傲的医者,皆是带着古怪的脾气,轻易是不会施医相救的。
沈汐曾想过,如此顽固不化自命清高的人,定是两鬓斑白,步履蹒跚的老者,殊不知,晏扬竟是如此年轻。
他白衣飘飘,乌发用桃木簪子高高束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坐在药草堆中,像是不染纤尘,只斜飞入鬓的一双眼,沾染了太多的诡异,让人不愿去直视了,仿佛一看,就会跌进深不见底的潭底。
冉冉红日在山边升起时,沈汐渐渐觉得恍惚了,也许是日夜赶路的辛劳,或是周身渐起的暖意,她不由得坐到了小院门边,歪着头靠在石墙上,闭了眼,静静地等。
她想,再等一会,就等一会,他应该就会理她了吧!那个时候,姚梓杰就有救了! 


厚重的迷雾忽然覆盖了整个竹林,沈汐不知为何只剩下了自己一人站在了竹林里,她明明记得就在刚刚,姚梓杰还走在她的身边,牵了她的手,细声软语地逗她笑。
可此刻,他随着迷雾的降临,不见了,只徒留了他掌心的温度。沈汐抬头只见模糊的日光,转而又望向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一片,阴湿幽暗似要将人整个吞噬。
她一步一步地走着,每一步,心底就响起龟裂的声音,沈汐疑心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出现了幻觉,索性提了裙裾,加快了步子一刻不停地往前跑。
她胡乱地跑着,脚下是嶙峋的石头,硌得她脚心生疼,一不小心,就被绊倒在了地上,膝盖处的裙裾已被石头磨损,隐隐有猩红的颜色渗透出来,一双白皙的手也被划破,露出清晰的血肉来,沈汐拼命地忍着痛,忽略心底早已泛滥的恐惧,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一个踉跄往前走去。
突然,那层层白茫茫的迷雾被突然而出的日光划破,有温暖的光线从缝隙间穿透过来,沈汐的眼底亮起了笑意,可瞬间,她就愣住了,嘴角的线条也随之僵硬。
是姚梓杰,带着炽热的眼神,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捧着他对她的爱,转向了另一个女子,他说:“我将割爱,给你我所有爱。”
只见那女子眼底都生出了娇媚的花,摄人心魂。
“不要!”
沈汐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涔涔冷汗,微微喘着气,一身薄衫早已湿透,她低头去看自己的双手,却又不确定,又忙着去看自己的膝盖。许久,她才回过神来,是梦,原来是梦!
她不断安慰自己,是梦,是梦,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稍稍安心,抵住心底盘旋不去的恐惧。
门“吱嘎”一声推了开来,走进一身白衣的男子,玉树临风的他一反初见,笑意盈盈地看向沈汐,嘴角露出浅淡的酒窝,他说:“姑娘,你已睡了三天三夜,可否睡足了?”
沈汐这才收了神,她记得她是来找晏扬给姚梓杰治病的,只是他不理她,她就想坐在小院边等他,等他理她去救姚梓杰。
偏偏,自己死死地睡了过去,还睡了这么长时日。沈汐懊恼地垂着脑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看着晏扬,如初见,弯起好看的嘴角,说道:“晏大夫,你救救姚梓杰吧!”
晏扬轻轻地走过她身边,有草药的味道在鼻尖掠过,他背对着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听得他说道:“你回去吧,姚梓杰已经醒了!”


沈汐看见了姚梓杰,他端坐在沈府厅堂里,就着茶杯喝着茶。沈汐垂悬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她一扫连日来赶路的辛劳,雀跃地跑到他的身旁,扯住他的衣袖,眼底是掩不住的喜悦之色:“梓杰,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姚梓杰不回话,只是狠力去扯她手中的衣袖,那模样,让沈汐觉得,好生疏。
恰时,沈老爷从内厅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大夫人和二夫人,走在一旁的二夫人眼尖得厉害,她一看见沈汐拉住姚梓杰的衣袖不放,扯了嗓子就喊:“老爷,你看看,看看,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倒是大夫人,一见亲女回来,走上前拉住沈汐的手,又是瞧,又是摸的,满目的慈爱,最后悄悄地低下了头去抹眼泪:“回来就好!”
一旁的下人们如惊弓之鸟垂手而立,沈老爷笼着眉,拿着烟杆一口一口地抽着,听到二夫人说话,依旧无动于衷,犹似未闻。
沈汐站起了身,狠狠地瞪向那无风也能起三层浪的女人,不需言语,只一眼神,沈二夫人就已经心有怯怯了。
虽然她身为二夫人,可对这位大小姐,她到底是忌惮的,不说她是沈家当家人,就连那几十号银铺也全由她一手全全打理。得罪了,自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为了下台,沈二夫人撇了撇嘴,转向了一旁的姚梓杰,咒怨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哟,梓杰你来了,你等下,沈漪一会就出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身芙蓉裙衫的沈漪翩然而出,她一见姚梓杰,白皙的面容上顿生娇羞红云,姚梓杰一喜,忙迎上去,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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