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殊花·白桃

蔓殊花·白桃

职专小说2025-04-12 07:35:40
晹,不要去雪云山,好吗?为什么,濛濛,你的病——濛濛摇了摇头,他们说雪云山上有很美丽很美丽的雪妖。晹,你会不理濛濛的。傻瓜。莫晹怜惜地拂弄着她的长发,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愿意的那一刻。我再望了望昏
晹,不要去雪云山,好吗?
为什么,濛濛,你的病——
濛濛摇了摇头,他们说雪云山上有很美丽很美丽的雪妖。晹,你会不理濛濛的。
傻瓜。莫晹怜惜地拂弄着她的长发,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愿意的那一刻。

我再望了望昏迷不醒的蒙蒙,毅然踏出门去。对不起,濛濛,雪云山我是非去不可。相信我,不久,我便会带蔓殊花回来。
雪云山,云环雾绕。
我盲目地寻着,不清楚走了多远,走了多久。可蔓殊花,仍不见踪迹。
难道,一切只是传言,那种极赋灵气的植物,根本就不存在?
惆怅之余,我竟在清风之中,嗅到幽幽桃香。
这深秋时节,百花凋零,怎会有桃花的味道?
我怀着好奇寻去,却被眼前之景惊得忘记了一切。花枝交映的桃花世界,白桃怒放,似雪花瓣迎风飞扬。一时间,竟让我有了踏入仙境的错觉。
花香馥郁。奔波数日的我感到前无仅有的轻松,于是我微醉地闭了眼,于漫天花香中倒地而卧。
然而在快无意识时,我似乎看见了一个白桃幻化的女子,静立身旁。宁静的忧伤。

孽,娘望着那十七株繁花似锦的桃树,满脸哀伤。十七,注定是你的劫数。
如果它可以活过你的十七岁,那么,一切无碍。娘指着那株只有一点儿嫩芽的小草,神色凝重。
十七,劫数。娘走了,我知道她怕看到结局,尽管我是她生命中的孽。我不恨她,如果早以注定,何不安宁地等待结局呢?
我已在树下坐了十七天,除了麟儿的鼾声和偶尔飘落的花瓣,世界好象都已消失。一切早已习惯。
不经意间,我看见了那个误闯入雪域的男子。他愣愣地立在桃林里,剑眉飞扬,娘设的结界接那么轻易地被他踏碎。心一惊,也许有些事情总将到了。

睡意朦胧,似是有什么东西,柔柔地舔着我的脸。
别闹了,麟儿。宛若天籁之声将我唤醒。不知何时我已身处一见雅致的小屋里。学百的狮子安静地靠在女子的脚边,可爱至极。
你,醒了?清澈的眼里毫无戒备,纯洁的不染尘杂。
有劳姑娘了。我直身立起,在下莫晹,无心闯入,望姑娘恕罪。
她似是没有听见,只浅笑着抚弄着白狮。
你的名字?我和她漫步于雪域,暗香浮动,一切,梦幻般不真实。
她的眼底忧伤涌起,接而被寂寞的笑容掩盖。我不知道,娘只是叫我,孽。
孽?我有些惊讶,随即笑道,不如叫你白桃吧。
白桃,她默念着,然后欢悦地笑了,走,我去告诉十七去。
十七?难道这荒山之中,竟还有人?
走到雪域的尽头我才知道,十七只不过是一株形状奇特的植物。白桃蹲在它面前,自言自语着,神采飞扬。
我不禁对她心生怜惜,她,应该很寂寞。
目光游离,不经意间我惊讶地发现那株十七白光一闪,蔓殊兰!
蔓殊兰?白桃愣看着我,语气变的生硬,原来,你也是为了十七而来。

他醒了。我笑望着他,心里慌乱无比。于是我低下头,浅笑着抚弄着麟儿。
并肩行于雪域,我沉浸于宁静的默契里,但一切瞬间打破,因为,他问,你的名字?
名字?我想起了娘,想起了十七的劫数。
我不知道,娘只是叫我,孽。
孽?他有些惊讶,不如,叫你白桃吧。
白桃?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过我的名字。欣喜中我想起了那株和我心灵相通的十七。走,我得告诉十七去。
我快活地说着今天的奇遇,我想十七能感受到我对他的喜欢,它的叶子不断颤抖,并且白光一闪。
俏脸绯红。但他的惊喜击碎了所有的美好,蔓殊兰!
蔓殊兰?原来这就是他来雪云山的目的。云袖之下,银针已紧握手中。可不知为何,一触到他的目光,我所有的坚强都随之崩溃。他的确是,我今生的劫数。
蔓殊兰的花期还有十七天,我别过脸去,而且,她的嗜血者是我。
白桃,你会愿意帮我吧?
白桃白桃,他一遍一遍地唤着。我强忍着泪,十七、劫数在脑海里久久盘踞,我,愿意。

素发飞扬。一路上,麟耳和她尤为引人注目。可她,眼神空灵,空灵的读不去一丝情愫。
莫晹!虚弱不堪的濛濛撑着扑进我的怀里。不哭不哭,我不是带着蔓殊兰平安回来了吗?
濛濛甜甜的笑着,接而无预兆地昏倒在我怀里。
濛濛?我焦急地唤着她,难道走了这几天濛濛的病情已恶化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了吗?
白桃搭上她的脉,放心,她只是一时激动,没什么大碍。
我无言地坐在濛濛旁边,轻拨开她额前青丝。痛,错乱缠绕,欲解还休。濛濛,这个亲如妹妹的女子,我怎能眼看你受这样的折磨?
手,轻轻到搭在我肩上。侧身回望,白桃的浅笑让心一点一点地温暖。

不知是怎么了,就好似被下了蛊,我心甘情愿地随他走去了雪域。群芳乱坠,转身间,迷乱了心境。
十七天后,就是蔓殊兰的花期,那时,劫数也过了。十七,是否我能熬过?
濛濛,这个如水般明澈的女子,让我从心底喜欢。我能感觉到她看莫晹时眼里的深情,也可以读懂莫晹看她时眼中的温柔,但我还是喜欢着如妹妹般的她,我会让她好好活着。
琴声悠悠,濛濛脸上满是快乐。我陶醉在琴音中,恍惚间似又回到了雪域,那个四季桃香的地方。突然,琴声戛然而止,濛濛俯在琴上,鲜血,溅满了十七。
濛濛,莫晹一失往日的冷静,他大叫着她的名字,仿佛他的生命也会随着一起逝去。我愣愣地看着十七,寒风中紧闭的花蕾刺痛了我的眼睛。十七,即使用鲜血,你也终不肯,为她绽放。
我拉过濛濛的手,脉息恍若游丝。也许,她根本就撑不到十七的花期。
她,还好吧?莫晹焦虑地望着我。
我强装笑颜。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望着莫晹日渐消瘦的身影,我暗下决心,晹,即使用生命,我也会让你快乐地活下去。

我宁愿自己没有出来散心,宁愿自己没有推开那扇门,也许我还是我,白桃还是白桃。
我怎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怎能相信白桃会那样做。可是她真的是跪在那里,专注地从濛濛的手臂吸着的血。那把带血的匕首捏在手上,寒光刺目。
白桃。我低吼着,仍满心置疑。
白桃愣了愣,接而抬起头来,冲我轻柔地笑。那么美好的容颜,可嘴角残留的血迹,却让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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