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韵飞霞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今年无法陪伴妈妈过生日,只能用电话遥祝:妈妈生日快乐!心感愧疚。思绪飘扬,随风逐浪,一浪浪,一朵朵;深埋在海中的过往就这样一幕幕,一幅幅,断断续续,迷迷糊糊的倒印出来。我想那首“烛光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今年无法陪伴妈妈过生日,只能用电话遥祝:妈妈生日快乐!心感愧疚。思绪飘扬,随风逐浪,一浪浪,一朵朵;深埋在海中的过往就这样一幕幕,一幅幅,断断续续,迷迷糊糊的倒印出来。
我想那首“烛光里的妈妈”已勾画出很多位相似的母亲形象,包括我的母亲。
在朦朦懂事时,妈妈不小心走漏了一句话,说下午要跟爸爸上山砍伐树木,我听后就闹着也要跟去。妈妈嫌我太小:“要走很远的路,你走不动。”我昂着小脑袋,非常坚定的说:“我可以自己走。”或许是被我坚定的眼神逗乐了,妈妈当时把我揉进怀里笑呵呵的说:“好,带你去,不过要先去睡觉,睡醒了才能去。”“好”我乖巧的爬上床,很快的就睡着了。当醒来时,发现家里冷冷清清,就嚷嚷着喊爸爸妈妈,回答我的只有窗外被惊吓的小鸟。
害怕、恐惧、惊慌,瞬间席卷了全身的毛孔,眼泪如台风中怒啸的海洋,噼噼啪啪的敲打地上的红砖。等到爸爸妈妈把门一打开,我就如一支离弦的箭,泪眼婆娑的扑到妈妈的怀抱里,边抱怨,边诉说委屈。
可能是这一次我哭得太过断肠,之后,如若父母有事要忙,我就跟上幼儿园的哥哥一起上学。他坐在课桌上听课,我坐在他的课桌下听课。(成了免费生)
爸爸妈妈曾承包了一片茶林,那是很小很小时候,小到在我不多的童年记忆里大多都有茶叶飘香的味道。每当采茶忙时,那茶林里忙碌的各式飘飞的衣袖,让我兴奋不已。而我也像只蝴蝶般从这梯茶林钻到另一梯茶林里。
也曾一次次枕着落下的茶花入梦,每当梦醒时,印入眼睑的白色小茶花,或躲在密密的枝叶间点着金光,或怜爱的向我招手,或俏皮的伸到我鼻子下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香。那花蕊间浅浅的黄色花粉不小心就会沾到发上。这种连凋谢都是整朵整朵不失尊严的花,是我到目前见过最多,心中最爱的一种花。但妈妈不允许我采撷,妈妈告诉我说:“一朵花,就是一颗果实;一颗果实,就是一滴油。”在那个贫瘠的年代,茶油是非常稀有贵重的东西。在爸爸妈妈的带领下我也会拿着个小桶,拾捡掉落在地上的茶籽。(我不够高,采撷树上的果实会迷到眼)
半夜小腿抽筋,疼得我直嚷嚷,妈妈就帮我为小腿做按摩,在妈妈的按摩下,我很快就又进入梦乡。等再次惊醒过来时,早已半个小时过去了。只见妈妈咪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头,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帮我为小腿按摩。我赶紧把妈妈拉进被窝里,揉着妈妈一起进入梦乡。
妈妈手上不仅长有劳作而生成的老茧,还有一条条2毫米深的口子,一到冬天天特别冷时,或是吹北风时,妈妈手上脚上的口子就会一条条的裂开,流出鲜红鲜红的血丝,这时妈妈就会疼得睡不着觉,一夜一夜的辗转难眠。我给妈妈买了瓶橄榄油,让妈妈有事没事就涂一下,但妈妈很少用,只涂上厚厚含油脂高的雪花膏。
每次被妈妈抚摸着,就好像是一把刷子在刷洗着肌肤,我的心总会揪紧在一块无声的滴着血。
妈妈从来没有对我们两兄妹说过一个爱字,她只是告诉我们:“我只能生你们的身,无法生你们命,你们的命只能靠你们自己。”
妈妈没上过多少学,说不出太多的大道理,但她却像她自己炒制的绿茶般,不浓郁,但温润心扉;不霸道,但余香却久久的停留在唇齿间。
这是第一次为母亲单独写的文字,记忆中好多好多沉睡的过往一瓣一瓣的被剥开,我不知要如何尽情的来诉说。
往事慢慢的被淡忘,能记住的东西越来越少。不知十年后我对这些过往的事还有多少记忆,不知会持一种怎样的看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想做的就是用手中的笔,记录那瞬间闪过灵魂深处的感动,记录那停留在心中的情丝,让它成为我一生中的一个回忆点。这些回忆的过往,有苦有甜,但那却成为一种财富,一种成长的财富,一种不可或缺的财富,一种不会再重来的财富。
颂祝:妈妈生日快乐!
《烛光里的妈妈》
妈妈我想对您说
话到嘴边又咽下
妈妈我想对您笑
眼里却点点泪花
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
您的黑发泛起了霜花
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
您的脸颊印着这多牵挂
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
您的腰身倦得不再挺拔
妈妈,烛光里的妈妈
您的眼睛为何失去了光华
妈妈呀,女儿已长大
不愿牵着您的衣襟走过春秋冬夏
噢妈妈相信我,女儿自有女儿的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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