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紫藤花

献给紫藤花

余念散文2025-10-17 15:20:50
在你决定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你是否想过这世间不止只有你还有我还有一双呼唤你爸爸的儿女无风的夜啊你高飞你蹬脚破天着惊雷撞击着洞穿我大地,我近空脆脆折断我大半赖存的枝条我的伤口不停地滴着血滴着血啊一滴滴,一滴
在你决定转身离去的那一刻
你是否想过
这世间不止只有你
还有我
还有一双呼唤你爸爸的儿女

无风的夜啊
你高飞
你蹬脚
破天着惊雷
撞击着洞穿
我大地,我近空
脆脆折断我
大半赖存的枝条

我的伤口不停地滴着血
滴着血啊
一滴滴,一滴滴
滴血中残存祈祷
期待里数落期待
一页页,一页页
逝干了泪水
老化了
所有的企望与梦想

十五年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
你要让我承受的那么多
那么多
这岁月,这日子你数过了吗?
你数过了吗?你数过了吗呀!
这五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
正是你潇洒欢愉的一天天
我且残喘苟活
苟活在你欢愉的墙角边
苟活在这时时分分刻痛的隧道里

——始作蛹者踉跄负债而返,紫藤花儿最终还是宽容接纳了他……
昨去莹家,终于见到这抛妻弃子的低矮老头。

我与莹认识已近12年,莹长得纤细柔巧,五官精致而又不失妩媚,说话声细细柔柔的,很有文学、艺术天赋,她完全可以代言出演,撑着油纸伞漫步雨巷的江南行女子。莹她文章写得很好,是曾经的中学语文教师。接触中发现她工作细心周到,所以,我喜欢与她相处。她曾亲手为我绘制过一张精致的新年贺卡,至今,我仍将细心地保存。
认识莹是由于单位新建宾馆,我被上级派遣前往任职。就这样我结识了莹,还有许多漂亮的,充满着青春活力的姑娘们。在这廊道红地毯铺地的袖珍宾馆,我与姑娘们一起共谋处事足有两年。
莹,阅历丰富,命运可谓多舛。职业前程总是漂泊不定。莹的故事很多,她告诉我,最让我震惊的故事,就是她父亲的故事,这是个认识她之前的故事。叙述她父亲的故事时,莹她从不作评判,只是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对于她父亲的故事她从不忌讳。
她有一个非常非常特殊的父亲,特殊得令人深深地痛恨!莹的父亲原是本市某机关的国家公务员,是一名早年的大学毕业生,四年前(讲述时),忽然有一天,卷走家中所有的钱财,在他生活的空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此,像是在人间蒸发,再无音讯。消失之前,她父亲还去莹的舅舅家骗借钱,谎称家中要买房子,有两个舅舅中计,借钱给他。
我问莹:“你父亲出走之前有先兆吗?是不是与你妈关系不好?”莹说:“一切正常,父母关系还好!”嗯!这个男人把以前的一切都抛弃了,开创他新的伊甸园去了。
呜呼!可想而知,丈夫背信弃离,搜罗生存钱财,这对她妈妈的打击,这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得了的呀!找了,一遍遍地寻了,仍不知死活,如果爱着,还有疼痛的牵挂。从此,莹与妈妈、弟弟相依为命地过活。
我见过莹的母亲,莹的妈妈原来也是一名中学教师,只因,为能调到市区工作,自动与已执教二十年的教师岗位脱离,调至一商业部门任职。我见她时,她已退休,正在一个私营公司打工挣钱。莹有一个弟弟,我也见过一眼,当时学的是厨师,在一个饭店工作,已经有女朋友了。
之后,任职的袖珍宾馆由兄弟单位接管,我回原部门。
莹她们仍在袖珍宾馆工作,断断续续地我与莹联络着,她的一些情况,我也基本了解。其间,莹与男友结婚。
2001的某一天,我在火车站遇见莹,她对我说她弟弟得癌症了,得的是淋巴癌。那时,袖珍宾馆已挪为他用,莹她们已全部失业。那时,我与莹碰面的机会在减少。
得知她弟弟得绝症,我马上联想到她那可怜的妈妈,那坚毅的折枝紫藤花,莹妈妈的命可真苦。我对莹说:“你弟弟得绝症病了,你妈妈最痛最苦,你应多关心你妈妈呀!”
2003年春节,我与莹一起送她的好友上车。回转,在下地道的路上,她告诉我,她弟弟已去世半年。“结果好似必然,悲哀啊!“莹,感受到了你们的伤痛!
莹,你娘俩就好似一株同根的折枝紫藤,“根茎犹在,坚果粒长,探枝结愈,葱茏伸延!”
昨天,我给莹送去她订购的车票,忽然,发现她家多了一个人,一个长得低矮的小老头,正在屋中收拾餐具。莹告诉我,这就是她的父亲,她爸爸回来了。
莹偷偷地告诉我:“命运多难且吃斋信佛的妈妈,把此当作成“命运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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