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衣服有关的记忆

和衣服有关的记忆

草靡散文2025-10-15 19:13:10
最早和衣服有关的记忆发生在四岁多没有超过五岁的时候,是根据我奶奶还没有过世来推算的。奶奶是在我六岁多的时候去世,去世前一年多的时间中,我记忆里奶奶基本是住在医院的。奶奶死于肺心病,只63岁,所以现在当
最早和衣服有关的记忆发生在四岁多没有超过五岁的时候,是根据我奶奶还没有过世来推算的。
奶奶是在我六岁多的时候去世,去世前一年多的时间中,我记忆里奶奶基本是住在医院的。奶奶死于肺心病,只63岁,所以现在当我听说某某得的是肺心病,就会认为那是一种很严重的病症。
奶奶有一个亲妹妹嫁在离我们40来公里的村子里,奶奶就是带了我去她这个亲妹妹家走亲戚的,这也是我最早关于走亲戚的记忆。
既然是去走亲戚,妈妈绝对是要让我穿上最新、最干净漂亮的衣服的。记忆中是白底起碎红色花的棉布单衣,应该是爸爸从他的工作地曲靖城里买回来的,否则象农村的我其她的小伙伴们,大概还没有机会穿这么漂亮的衣服。我童年整个七十年代那些艰辛的岁月里,基本上就是穿棉布料做的衣服,其它布料的衣服是因为根本就没有或者是有了也稀少、珍贵的原因吧,我不知道,是到八十年代初期,我们才开始穿上了有如涤卡、的确凉之类的料子做的衣服,不象现在一样,穿棉布料的衣服反倒成了一种奢侈和时尚,是那个物质贫乏时代的衣服特征。扎了两个“鸡毛掸”式的头发,气温暖和,从而还可推断是在春未夏初这段时间里。
和姨奶奶家邻居一个比我大好多岁的女孩(应该有十多岁了吧)出去玩。在路边,有一个解放军(穿草绿色,衣领上有红领章,帽子上有五角星的那种),在离我们几米外的地方,站在路边,象是等车的样子,笑咪咪的望向我们,招手,嘴里还好象说了什么。
当时的我是被吓倒了,是象遇到“人贩子”要把我背着跑了一样的害怕,赶紧拉着伙伴跑离那里。
之后才心有余悸问那个小伙伴说:“那个解放军咋要向我们招招手,还说了什么,他是要把我偷了背着跑吗?”
伙伴说:“人家是说你好看,穿的衣裳漂亮,招招手,让你给他抱一下”。我不知道我小小年龄咋会有那么机警的意识,是天性?还是大人平时的嘱咐在潜意识里起了作用?
现在想来,虽是模模糊糊的一个场景,但却又是翻遍记忆里较深刻的,又是关于年龄幼小阶段,人生的最初始时候的记忆。
也许,在那个物质贫乏的时代,我有从城里买来的那么崭新的、漂亮的花衣裳穿,真的是很好看,穿起来让我又漂亮、又惹人喜爱,还生出了想要抱一下我的念头。
又到后来几年,应该是我七、八岁时候,根据七十年代后两年到八十年代开始,我家搬了新盖的厨房来推算。
就是在新厨房的灶台上,因为停电,点了小煤油灯,那些年代,停电是家常便饭,所以需要用小油灯来应急。
我站在灶台边,背靠在灶边跟屋里的人说着话,在闻到一股焦味的同时,妈妈已经一把将我拉过来,帮我把后背已经被煤油灯火焰烧着的衣服捏熄了,事情发生得突然而我罔然不觉,好在妈妈发现得快,事情也只是有惊无险。
可惜我记忆中另一件漂亮的花布新衣背后烧了一个手拳头大小的洞,让难得有漂亮新衣服穿的我万分沮丧,后悔莫及啊。
后来在妈妈巧手的缝补下,不算难看,我还是继续穿着这件花布衣服的,也没有感觉到难堪。
最惨痛的记忆是我读初二年级的时候丢失的那套衣服,是当时的我所有衣服里最新、最漂亮、最合身、我最喜爱的一套衣服。说惨痛,是因为在那时物质贫乏、家境困难的情况下,我要想拥用这么一套新衣是很难的。
衣服是我假期里到昆明,让时任“昆明百货大楼”党委书记的大伯带我在百货大楼里买的。我拿了妈妈给我的钱,跟着大伯到卖服装的柜台前挑选。售贷员很热情的样子和大伯打招乎,否则那个年代的售贷员都是很拽的样子,对顾客爱理不理,不象现在说的顾客就是上帝一样,所以我最早关于思考长大后从事什么职业的理想时,最先想到的就是当售贷员了。
我选中的是粉红色底子,用银亮色线串成每隔一公分宽的直线格子的,有两个口袋,一件漂亮的单外衣,8元。拿来配我已经在穿的一条蓝色的涤卡料的裤子(是那个时候最流行的布料和样子)刚好合适,无论是颜色、大小都是最合适、最漂亮的,我每次都是这样搭配成一套来穿。
有一天,我洗了后,晒在大门外的一堆柴禾上就去上学了。当时我家是住在那种老式四合院的旧房子里,共五户人家住在一道大门里面,说起来是“家门”亲戚,但是属于那种相处得不是很团结、不是很友好的关系,说穿了就是互相嫉妒,只希望别人家样样不如自己的心态,所以经常会有如妈妈的火钳呀、手套袖套呀、围腰呀这些小东西丢失的情况发生,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当时,也许我心头还是惊过一丝丝不安全感的,但是又防备之心不足,涉世未深的小孩子,有多少防备之心呢,所以还是晒了。结果等我晚上放学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一套衣服就不见了踪影,我一时急得不知所措,凭我的直觉(因为朝那边的方向是她家在住,那堆柴也是她家的,况且其他的人包括妈妈都外出做活了,她在家),就是那个疯奶奶拿的(她确实是疯子,经常骂骂咧咧的,有时一整夜一整夜地在咒骂,只隔了两堵薄薄板壁的妈妈经常要受睡不成觉的困扰,这是妈妈后来下定决心要搬出来那道门到外面盖房子的主要原因。)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凭了直觉和推测,我料定是她,就边哭边去问她,她自然是不承认的,我就边哭边骂她,显示出了我当时还是有一点的泼辣,换成是现在,吃多大的亏,我大概都会忍住不表现出来,天知道我当时,是又急又气,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可以追回我的衣服,悔不该在我去读书,妈妈去做活计的空档里,把衣服晒在她家的柴堆上,把才没穿几次的新衣服给丢失了。留给我的是惨痛的记忆。
再后来就是我读初三年级,八十年代中期,也是爸爸从曲靖城里给我买回来的衣服,净红色,就是那个年代最流行、最时髦的的确凉了。
我那个调皮的男同学马宝坤,在桌子上订了一颗钉子,冒出来2公分长的样子,硬是把我这件衣服右下片撕了一个大大的“七”字型口子。
我就气愤的手叉腰骂他,那时候的我真的是有点泼辣,是不省油的灯。后来也是妈妈给我修补好的,好在经妈妈巧手修补出来的破损处,倒不影响美观。
时隔20年同学聚会的时候,马宝坤还跟我提起这件事,说当时就是不懂事,真的是对不起。经他这么一说,我倒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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