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荆棘,一路微笑

一路荆棘,一路微笑

生期散文2025-07-26 03:02:24
英儿终于安静下来了,我为她高兴也有点为她惋惜。其实她真的很爱她老公,这是所有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的事,她甘心情愿为他做所有的事,而且无论多苦多累多伤心都无怨无悔!我知道她其实很累——心累,她也很怕继续这种
英儿终于安静下来了,我为她高兴也有点为她惋惜。
其实她真的很爱她老公,这是所有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的事,她甘心情愿为他做所有的事,而且无论多苦多累多伤心都无怨无悔!
我知道她其实很累——心累,她也很怕继续这种生活,她渴望安定祥和。她下了很大的决心要和老公离婚,但她又怕老公承受不了,所以她准备给他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慢慢做他的工作。她的同学X听说她要离婚,就给她介绍了一个朋友,是以前别人介绍给X的,当时她就问X怎么他们没成,我知道她的小心眼:她看不惯X的势利和交游广阔,所以绝对不会要X挑剩下的。听X说是因为属相不合,那人属蛇,她竟然心动了。她说:“属蛇?你不知道,蛇和牛是所有属相里的最佳搭配,甚至比蛇鼠的搭配还好!我感觉这就是缘分,也许这就是我的一次转机。后来,我试着和他聊了聊,发觉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接话快,反应敏捷,接话的角度更是巧妙,很有哲理意味!我很喜欢和他聊天。”可是后来,他说那人不理他了,还说什么“你是一个感情自私的人”,“我也不是你的‘陪客’”,总而言之,她觉得受伤了,她说老公在家时,她就总想着想和那人说说话,但她不想老公误会。她真的没对谁主动过,这好像是她的第一次。她甚至不知道那人姓什么,什么样子,只知道在某局工作。那一段时间,她像着了魔似的,成天呆在家里不出来,就是想和他聊天。无论我们怎么喊,她就是要赖在家里,偶尔出来了,也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从没见过她那样!以前的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浅笑吟吟,微笑着和每一个熟识的人打招呼,开心轻松地和每一个熟人开玩笑,哪怕她正在痛苦中!像她自己说的一样:独自时泪流满面,一有人马上笑脸相迎。有人说她:她是不知道伤心还是怎么的?她不理会别人的眼光,总是轻松的和人交往,笑对每一个人。我真的很佩服她的韧性,但也正因为此,我很为她担心:这样憋久了,不爆发出来,有一天她会憋出病来的!她总说:“我想有一天,我不是从高楼上跳下去了,就是疯了。站在高楼上时,我总是把栏杆抓得紧紧的,我生怕自己会跳下去了。我都已经感觉到脚边风飘飘的。”这让我更为她担心。所以,当她说要离婚时,我很为她高兴,也许过上安定的生活了,早晚有人相陪了,她就会慢慢的好了。可是,我们给她介绍对象,她总不去看,她说等一年后再说,结婚前她绝不做让人戳脊梁骨的事。她这人,就这样,死脑筋,一根筋,受传统思想毒害太深。但这次,不知她怎么了,是真的想改变现状,还是她潜意识里就觉得和那人有缘?总之,她有点反常,甚至让我们觉得大跌眼镜。
她从小生活在优裕的大家庭中,是姊妹中最受所有人宠爱的一个。她是长孙,从小乖巧懂事,长得又兜人疼,所以她爷爷奶奶爸爸外婆舅舅姑姑都最爱她。据长辈们说,她小时,她爷爷总是把她带着,哪怕去菜园,也是一头是她一头是土粪或石头或菜。平时妈妈喊做事,不能叫她,不然她爷爷就会吼:“老叫她,她不读书啊!”搞得后来形成了不成文的习惯,家里的所有人,都抢着不让她做事,他们会说“让她做作业”,“让她看书”,“让她休息会儿”,“让她织毛衣”,仿佛天底下,就她一个人做的是正事。有时,我们在她家玩,她妈妈叫我们帮他做事,而让她歇着。一直到现在,他的弟妹都是自觉地做事,而让她坐着喝茶或者打牌,他们没觉得有什么不自然。甚至连她老公都养成了习惯,平时买菜择菜做饭,从不让她操心。她周围的一圈比他小的平辈,全都叫她“大姐”,那股亲热,好像就是他们自家的大姐。也是,无论婆家娘家,她都是老大。但最起码,要做到让人尊敬。她虽没做事,但她发自内心的对每一个人好,对每一个人都舍得。
但她找人,真的没找好。相恋8年,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一年;结婚15年,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6年;孩子刚满一百天,老公出去打工,结果被抓,判刑三年,期间她每个季度要去看他一次,给他送去书、烟、日用品,又找人把他提前半年接了回来;不久,在南京被抓,他找人赶往南京,把被关了半月余的老公接了回来;半年后,又在成都被抓,她两下成都,在那里到处找人,连她爸爸都在成都待了一个月,最终在八个月后终于把他弄了回来;四年后,她老公和一个地痞打架,赔了好几万,她被迫把老公送往云南,这一去,就到现在。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是什么撑着她一路走过,换作是我,不死也半死了,而她竟然还成天笑眯眯的!那些年,我们真的巴不得她离婚,我们总是劝他,她也总听着,而且还点头应声的笑眯眯的,一转身,她还是像没事人一样,悠闲地继续过自己的日子!
平时,从没见她和谁起冲突,面对谁她都是一脸微笑。她顺手给人帮了忙,还总怕别人过意不去,总是说:“冒事冒事,几大个事。”家里有吃的喝的,就会叫上我们一大帮子人,连吃带喝的笑闹上半天。她总说:“吃的喝的,多吃点少吃点有什么关系?多吃了又不长块肉摆着?大家一起吃才有意思。”她那家里,真没什么时候是清静的,老老少少,都爱往她那里凑。她不喜欢的人,她遇见也一样的微笑打招呼,但绝不和他们开玩笑,更不会去他们家里串门。
无论是读书时,还是参加工作了,追她的人真是多。在学校,本班两个男生为她打架;还有两个暗恋者,一直默默追随着她;甚至有个女同学,一直到现在还对她情有独钟,说要去做变性手术;实习时,一个外班同学爱他爱得没办法,最后远走江苏,前几年还总听见我们教导主任(那男孩的哥)在下面喊:“HHY,FJZ的电话。”“HHY,FJZ的信。”参加工作了,刚分到紫云,就搅乱了一锅粥。一个从扬山调回来的结婚的老师,非要她和他结婚;她的初中语文老师,也要她嫁给他;还有三个年轻的老师,也是使尽浑身解数,追她追得没有任何结果;就连她的初中英语老师——当时的四十多岁教导主任也对她想入非非。不知道怎么评价。
前几天,好友请我们吃饭,不知谁提头说的:“HHY,你以前几好的身材啊。”另一个说:“真是的,身材瘦高瘦高的,腿修长修长的,长长的辫子,总是一脸笑。我当时就说‘呢是哪个女的,好俏啊’。”确实,当时很多见过她的人,都说她俏,而且她当时的衣服也时髦:大脚裤,临风飘飘的上衣,一走动,熠熠生辉,回头率高得很。一直到她结婚几年了,身边还不乏追求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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