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子·女人

模子·女人

辟剌散文2025-04-24 04:37:05
夏夜·旧梦夏夜总是不平静的,我梦见了她,她还是未嫁时候。在她轰轰烈烈的爱情大白于天下之后,她义无反顾的消失了。我的着急是那么真实,我拨了她的手机,通着。她告诉我,她随着心爱的男人去了贵州,那是男人的老
夏夜·旧梦
夏夜总是不平静的,我梦见了她,她还是未嫁时候。在她轰轰烈烈的爱情大白于天下之后,她义无反顾的消失了。我的着急是那么真实,我拨了她的手机,通着。她告诉我,她随着心爱的男人去了贵州,那是男人的老家。听着,我不禁痛哭起来,我叫她赶快的回来,别一去不回头。她先是沉默,然后掐断了手机。心如刀割的我,扶住昔日老屋的斑驳影墙,又见不知哪里来的洪水,浑浊而茫茫的一片,穿村而来,直涌没我的脚端,膝盖,我想着她,也想逃开,慌忙之间,开始叫喊着自己的亲人。
醒过来时,我知道这是个由来已久的梦。汗湿衣襟,不知道是夏风炙热的缘故,还是内心为她着急的缘故?她早已结婚,女儿都十五岁了。可在我的梦里,她屡屡以未婚的身份出现,纠结在她扰起轩然大波的婚姻里,让我总是为她着急,担忧,心慌,哭泣。
所幸的是,梦总是有醒来的时候。我寻回了心里的安宁。她的日子还是不错的,我的牵挂她从来不知道,我也不说,其实,平日里我们很少联系。

镜子·老街
初婚的时候,她如愿嫁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我是她的小伴娘,殷殷替她拎着收礼的皮包。她毫不掩饰的说着,嫌我在她身边太唠叨。她独树一帜的穿了黑丝绒的套裙,配戴着新娘的鲜花。丝毫不顾及新娘应该穿红妆,打扮喜气的传统习俗。再次换装的时候,也是一件灰绿的丝质连衣裙。她一贯靓丽出众,冰雪聪明,是大家庭里的宠儿,是很多人仰慕的对象,明星一般闪亮,我常常是她身边的丑小鸭罢了。
参观新房的时候,老奶奶看着高大的衣橱上,镶嵌着明晃晃的镜子,镜子正对着婚床。脸上一沉。找了个机会,老奶奶告诉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她的父亲,镜子正对着床,不吉利,快点改了才好。我并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婚房的格局一点没变,是她根本不理睬老人的担忧吗?
婚后的几年里,她的生活状态是优越的。是她所在的街区里,最时髦傲岸的少妇。男人的品貌是同样出众,家世也不错。我去看她的时候,觉得她明显左右着这个小家庭的气氛,男人温和儒雅,任凭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男人烧得一手好菜,笑着对我说,我带了男友来的时候,他必然是要大显身手的。
我常常跟在她后面,随着她漫漫走向镇子里的老街,手里拿的是她家的搪瓷缸盆。老街紧靠着运河支流,走在仿佛干燥不起来的石板路上,她笑吟吟的,招呼着熟悉的路人,一身悠闲笃定的派头,与老街多年沧桑浸染出来的安闲,相得益彰。她请我吃的是苏州师傅最拿手的羊汤。店铺过于简陋,是要盛了满满一盆子的羊汤,回家一起吃的。滚热乳白的羊汤,铺着碧绿生青的蒜叶,不时微微荡漾着,引得人口水涟涟。走过了的石板路依然湿腻,很老的拱桥在缭绕的水息里浮醉着,河堤两岸的杨柳在优柔的水声里日益茁壮。

女人·男人
她确实被宠坏了,一纸离婚书拿在手里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像她执意要嫁给这个男人的时候,不顾她母亲反对一样的任意而为。我不是很清楚大人们的恩恩怨怨,但她的母亲确实担忧她的桀骜不驯,和男方母亲同样的傲岸性格是格格不入的,屡屡提醒她要委婉,谦和一些。离婚以前,她只找了我,一改平日不羁的气势。难得见她一脸的茫然无助,我更为茫然的问:“他不是很好的一个人吗?怎么可以轻易分手?”她转而埋怨起来,男人好像提前衰老了一样,整天闷在家里,除了看书就是看电视,连个出门踏青的提议,都是置若罔闻的。他迁就她当家做主,她却无法改变他的生活习性,还有对生活随波逐流的心态。听着她喋喋不休的怨言,我木然发呆,不知道怎么劝解下去。他的性格我也是知道的,他常常凭她带我,带了亲戚朋友,到处游乐,自己却不太愿意出门。这是我很不理解的事情,我当面质疑他,他冲我温和的笑笑,自顾自的看书去了。
她有一帮子呵护,簇拥着她的男同事,帮她搬走了这个家里的一套旧音响,房子,存折都给了他。她几乎是净身出门的。她住进单位里的宿舍楼,她的父母失望透顶,几乎不去看她。她也不回家,母亲的眼泪和埋怨,父亲阴郁的眼神,都是她不愿意看见的。我同样失望,那个男人的温文一直在我心里,保留着美好的回忆,我觉得是她一意孤行,自私的表现,导致了婚姻的决裂。我也看见了她那帮同样桀骜的哥们,骑着当时最流行的幸福大摩托,带着她四处游玩,她不像是个小女人,不喜欢和女伴们出游,倒是在男性的世界里,悠游有余的过活着。
最终她选择的伴侣更叫旁人大跌眼镜。那个人我也认识,是一帮男人里面的头儿。常常清冷孤傲的模样,一副眼里盛不下沙子的强悍气势。我有所觉察他们在一起的由来,她其实是个嘴巴藏不住心事的女人,喜欢谁,就一天到晚的提起那个人。她一贯这样,我听见她提起过他的名字,我就知道她陷入情网了,果不其然。

老人泛⒆?
她的父母再次惊呆,这个男人是她们老家附近的居民,家底惨淡,早早没了父亲,剩下一个邋里邋遢的母亲,一个人拖着两个儿子长大。她嫁给这样的人家,无异于自讨苦吃。她还是没听任何人的劝告,两年没回家,直到女儿满月,才通知了她的父母。再倔强的老人往往在这一张王牌上,输给了自己的小辈,她的父母也不例外。四处张罗着该有的礼仪,带着众多亲戚们,浩浩荡荡的的去喝外孙女的满月酒。
那一天的人来人往,看似欢欣无比,热闹非凡,我却看见了其中悲凉。她还是依然,穿着讲究,只是消瘦,一反其他产妇臃肿的惯例。满月酒宴办在了破破烂烂的乡下,住房属于最简易不过的楼房。粗陋的床铺上,小婴儿憨憨的睡着,四周几乎没有什么装饰,简直可以说是家徒四壁,这和她初婚的家境比起来,实在是大相径庭。她能在这样的环境里,依然笑待宾客,我隐隐心疼起来。那一天,和他们的一帮朋友们坐在一张桌子上,都是以前她带着我,见过的熟悉的一帮子男青年。他们丝毫不减对孩子父亲的崇敬,我没吃什么菜,一个劲的和他们碰杯,喝的都是白酒。那一天,我早早下席,醉到泪水奔涌,闷头大睡。她并不知道我的心思,虎着脸,私下埋怨我尽失风度,多少丢了她的面子。
其实我不忍听见亲戚们窃窃私语,这户人家的家底一清二白。在众多的小辈里,她曾经是各个方面最优越,优秀的一个。长辈们都让自己的孩子学着她呢,如今她选择了这样的人家,真不知还学个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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